“为什么?”度春华一愣,好奇问道。除了最初的时日,白适渊在她面前一向都温柔得不可思议。
白适渊却是负气的转过头,拒绝回答。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度春华面前耍起脾气,她觉得新鲜,又有些好笑,没想到这个冷脸白适渊,还有这样可爱的时候。
觉得白适渊情绪有趣的,不仅是度春华。
就在这时,白适渊内府中的镇天飞出尺身,在地上写了个大大的“酸”字,又快速一闪,回了内府之中。
“酸?你在酸谁?泽兰么?”
突然间,一道光在她的脑中闪过,度春华福至心灵:“难不成你是在吃醋?是吃泽兰的醋吗?”
“适渊,你是在嫉妒泽兰?”
被追问得狠了,白适渊才无声点头,默认。
“可是为什么啊?你为泽兰之主,我收他为徒对你我皆有好处。难道是你观念古板,不认为器灵是修士,不喜欢自家器灵拜师?”
白适渊还想用沉默抵抗,但再让度春华这样胡乱猜下去,都不知道要认下多少罪名。
他忙否认:“自然不是!”说完又觉得难以启齿,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回答:“才将将认识一年而已,泽兰就能成为你的徒弟,可以时刻伴在你和小桃身边。而我,却只是道友”
一个道友而已,只要度春华愿意,他们随时都可能断了联系。幻境之中,他抓住了她的双手,也早已不满足两人间不敢打破的情愫。
“春华,我们能否长久相伴呢?”
度春华俏脸微红,哪里不知白适渊话中的含义。他已不甘于所谓道友的身份,正在向她索取其他,索取一个可以相互依偎的未来。
这一次,轮到度春华结巴了:“适、适渊,我我要好好想想。”
两人是真道友的时候,她能用化形劫开玩笑说他们相好的传言。但到了白适渊真正点破两人之间的暧昧时,度春华反而害羞胆怯了。
看着她脸上的红晕,白适渊也早就后悔自己的冒进。她是他今生应该珍之重之的人,自己怎能逼迫她呢?
白适渊忙摆手道:“春华,是我太过心急了,我并非是让你立刻给予我答案。”
度春华依然魂不守舍地点头,白适渊无奈笑笑,牵住她的手,将自己的温暖渡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