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两伙人,一善一恶,一明一暗,都在商量怎么对待向北寒。而向北寒和爷爷,以及赵勇也在四合院里商量着他们的事。
“小北!你的本事已经远远超出我的意料了。没想到短短两天接连捡了两个这么大的漏。”
在向立臣的房间里,一老两少,三个人围桌而坐。桌子上正摆着向北寒、赵勇这两天在鬼市和琉璃厂捡漏入手的“九江,涂茂兴,足纹”银碗,明朝宣德本朝官造的“宣德炉”。
老爷子的手不停地摩挲着两个宝贝,但眼睛却始终盯着自己的孙子看个不停。目光中有惊喜,更多的是慈爱。
“爷爷!您看这两件儿东西确实是真的”
向北寒在爷爷面前把自己孩子气的一面显露的淋漓尽致。
一边的赵勇也非常期待向立臣的答复,安耐不住自己心里的想法,问道:“向爷爷!您到是说呀,这两件儿东西对不对到底值多少钱”
对于赵勇的问题,向立臣无奈地摇头,心里暗想,这小子一点都不随他爹,怎么这么爱财呢!
“这两件东西,小北的判断一点儿没错。器型、纹饰、包浆都对。就是入手的方式不对,太容易了,让我都不敢相信。”
有了向立臣如此的肯定,向北寒和赵勇把心里那最后的一点疑虑也彻底放下了。
可赵勇还在穷追不舍地问:“爷爷!能值多少钱”
“这孩子,掉钱眼儿里了。”向立臣无奈地沉吟了一下,说道:“这只银碗,小北的估价差不多,大概其在三到五万之间。这只炉子嘛!真是不好判断。行里多少年都没有出现过宣德本朝的官造炉子了,价格很难估量。”
站起身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封面上写着《明清铜器名录》的彩页书。带上老花镜,翻了几页,说道:“在这里。这是十年前上拍的一只‘大明宣德年制’底款的香炉。行里对它的鉴定结论有很大的争议,一半看真,一半认为是清中期寄托款(本朝所制物件,题写前朝的年号款识)的宣德炉。”
“不过就这件儿有争议的炉子,在当年嘉德春拍上也被人以四百五十万人民币买走了。”
把书递给向北寒,向立臣用手摸着眼前的香炉,声音略微低沉地说道:“好宝贝呀!要是放在十年前,碰到这么好的物件,我是不会出手的。”
听到向立臣的话,向北寒把书放下,看着对香炉爱不释手的爷爷,说道:“爷爷!既然你喜欢,那就把这只炉子留下吧。毕竟这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如果出手了,真就很难再遇到了。”
向北寒的话让向立臣非常欣慰,孙子懂事,知道孝敬自己了,这比什么都值钱。
可这话却让赵勇急得心里像长了只脚,暗说:“向爷爷!亲爷爷呀!您可别留下呀!这可是四、五百万那。拿到手后,在北京买套好房子不行,但买辆好车那可是飘轻儿的。到时候,自己拉着小北满世界地转。就凭那小子的眼力,到哪儿不能憋宝捡漏啊!那日子过得逍遥,钱儿也肯定不会少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