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房门关好后,傅鸢就立刻冲进了厕所,打算将刚刚吃进去的药给吐出来。
可傅鸢吐了半天,几乎是黄疸水都吐出来了,却完全没有在里面看见那个药剂。
该死!
傅鸢低咒一声。
那个药片一定是被分子处理过了,所以才会分解得这么快。
厉司承也一直都在一旁陪着她,直到她不吐了,才紧张且心疼的询问:“怎么突然吐成这样哪里不舒服”
傅鸢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漱了漱口,在感觉好些了之后,说道:“不是,是刚刚我在实验室里走神了,里亚切教授问我怎么了,我就随口说了个理由,结果我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拿了药给我。”
“你把那个药吃了”厉司承的心顿时提了起来,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都扳正,视线上上下下的查看,“你现在什么感觉有没有不舒服”
傅鸢摇头,“我觉得那个药应该是没问题的,你别担心。”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我们连他将我们留下来的目的都还不清楚,他给你的药,你也敢吃”
“我是不敢啊,可他一直盯着我。”
“那你就该直接装晕倒,也好过吃这些来路不明的药。”
“……”傅鸢愣了愣,对啊!当时她怎么没有想到呢直接晕倒不就好了他总不能强行掰开她的嘴吧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该吃也吃了。
傅鸢只希望刚刚自己有吐出来大部分吧……
想了想,傅鸢又对厉司承说,“你别担心了,其实我觉得那个药应该是没什么问题,而且我马上就催吐了,前后也不过十分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厉司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很清楚,傅鸢这么说只是在安抚他的情绪,她心底未必是这样想。
但此刻继续揪着这件事,似乎也于事无补。
他握着她肩膀的手,缓缓收紧,厉声:“不准有下次了,听见没有”
傅鸢抱住他,也是叹了声,“知道啦!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两人从洗手间出来。
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厉司承推着傅鸢去里面休息,自己则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佣人,见到开门的是沉着脸的厉司承,脸上的笑容也是一瞬僵了住。
“什么事”厉司承一开口,语气冷得堪比屋外的风雪。
佣人猛咽了口唾沫,赶紧举起手里的书,还有一个白色的药瓶,“教授让我给缇娜女士送东西,教授说这个药,是专门治疗头疼的。”
厉司承看着佣人手里的白色药瓶,目色讳莫,但最后还是将书和药都接了过来,“帮我和教授说声谢谢。”
“好的。”佣人忙不迭的点头,并迅速离开。
厉司承关上门,转过身,而此时傅鸢正捂着嘴,眉头紧锁的看着厉司承手里的东西。
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