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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法官大人。”
夏洛克彬彬有礼的向法官道谢,一下子为自己挽回了不少印象分。
“根据控方的表述,他们只是证明了我的叔叔的妻子安娜,是最近几起事件的主谋,并不能证明我与案件有直接的联系。控方只是因为我与安娜一直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就断定我对安娜的所作所为是知情的。”
“如果按照控方律师的这个言论,那整个英伦城就没有秘密可言了。因为同在一个屋檐下,仆人会知道主人的所有秘密,甚至是宝库的位置。做生意的,隔壁邻居肯定知道你的秘方,因为他已经当了你那么多年的邻居,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你邻居的掌控中。甚至,骑士们小心了,说不定你们跟哪位小姐约会,都被他们的父母看在眼里。”
“你!你这是诡辩!”控方律师没想到夏洛克居然会在这点上做狡辩。
“不!我这是在说事实!”夏洛克打断了控方律师想插话的意图。
“福尔摩斯庄园,一共有多少个仆人我不清楚,但我经常见到,叫得出名字的仆人,至少有二十位。那么,我们同处一个屋檐下,按理说,他们也应该知道安娜做的事啊!”
“那既然他们都清楚安娜的危险,为何还要留在福尔摩斯庄园工作,直到他们遇害?要知道,他们里面有很多只是做长工的,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万却可以违约离开。甚至到警署告发安娜。”
“可他们没有!他们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到死都不清楚自己身陷险境!”
“作为整天在庄园里走动的下人都不清楚的消息,你怎么会觉得,我这个只会上下学的孩子会知道!”
“安娜可是害死了我的叔叔,还有我的父亲的!凭什么她对我另眼相待,不怕我为父亲和叔叔报仇,反而把我留下,还把自己做的坏事告诉我?控方律师,你说啊!”
控方律师被问得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
主要是他以为对付一个十一岁,又遭遇家庭变故的男孩,会手到擒来。
根本没有仔细研究警署递上来的治疗,想当然的做出了指控。
现在遇到夏洛克反击,竟不知道从何辩驳了。
“既然我连知情都不知情,又如何与安娜合谋?更重要的是,我作为受害者,差点死在了安娜与其同伙下,这点,是无数工会职业者亲眼目睹的!”
“试问,我真是安娜的同伙的话,我需要拿自己的命去赌吗?我跟着逃跑的那两名疑犯一起逃跑不好吗?留在这里等着被你们诬陷,然后上绞刑架?”
没有任何准备的控方律师被说得垂下了脑袋,根本不敢去看自己的老板——警署署长艾伦·科沃特。
不过,艾伦·科沃特对夏洛克的反击非但没有恼火,反而摆出一脸欣赏的样子。
“再说谋杀未遂罪,不知道控方律师要指控我谋杀了谁?”
听到夏洛克的这个问题,控方律师顿时满血复活,自信满满的站起来。
“哼,说到这个,你绝对狡辩不了!你企图枪杀你的父亲,西格·福尔摩斯未遂。关于这条罪名,我可是有目击证人的。”
“哦,原来我是企图谋杀我的父亲。好吧,关于这条我并不否认。我承认,我的确企图用手枪去杀死西格·福尔摩斯,但最后失败了。”
“听!大伙听到了吧!他承认了,他承认他企图谋杀自己的父亲了!他这种大逆不道的凶徒,怎么可能是无辜的!”
看着激动的律师,台上的法官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却没人发现,夏洛克的嘴角露出了得逞的微笑。
“肃静!控方律师,请控制你的情绪。”
“抱歉,法官大人。”
“犯人,你这是对谋杀这项罪名供认不讳了?”
“没有,法官大人,我对控方律师的这条指控,同样不认罪。”
夏洛克的话,顿时让整个法庭都陷入了沉寂。
“放肆!你这是藐视法庭!法官大人,他刚才明明已经认罪了,现在却打算翻供,他这完是在践踏法庭的尊严。”
控方律师反应过来,急的都快跳起来了,大声的向法官指责起夏洛克来。
夏洛克淡定的插嘴道:“控方律师,请你弄清楚一点。我只承认了我企图要杀害西格·福尔摩斯这件事,并没有承认你的指控。这是两码事!而且,你们若知道我为什么也想要杀死我的父亲的话,就不会觉得我这是谋杀未遂了!”
法官闻言,顿时一愣:“犯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其中令有隐情?”
“是的!法官大人!”
夏洛克解释道:“法官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我在无意中发现,我的父亲竟然与我叔叔的妻子有染。因此,很早的时候,我就疏远了我的父亲,与他的感情一直都不是很好。”
“然后在早前的一段时间里,我叔叔突然失踪了,于是,我怀疑是不是我叔叔发现了我父亲与安娜的事,因此才出了意外。”
“于是,就我叔叔失踪的事,我展开了调查。这点,警署的署长先生可以证明。”
所有人将目光投向了坐在证人代表席上的艾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