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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老狗说完,喝了一口鱼汤,抬头去看,老板娘玉颈微红,脸显娇羞,明眸皓齿的脸上,竟又凭增了几分媚态。
啧啧,
这鱼汤,可真鲜!
咚,
在陈响的注视下,老板娘满面通红脚下轻轻一跺,随后一阵风似的,逃了出去。
“沉香,你怎能如此胡闹,爹与那”
“爹,快些吃吧,我这也是为了咱们以后做打算,若你真娶了老板娘,咱们父子就算写书赚不到钱,至少也不会沦落到街头去乞讨要饭。
怕只怕老板娘看不上你,咱们父子可真就要过衣不果腹,朝不保夕的日子了”
刘彦昌:
吃过了饭,店小二来房里收回碗筷,刘氏父子二人则继续笔耕不辍,奋笔疾书。
只是这日下午,老刘总是神情恍惚,心不在焉,竟然只写了两千多字,大大影响了成书进度。
与此同时,
有间客栈一楼,木质柜台后,老板娘韩云裳手拿书册,眼神飘忽,脸颊微红,一双笔直修长美腿交叠在一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此这般又过了两日,这两日老板娘韩云裳餐餐亲送,每餐进来,放下便走,绝不多说一言,多看一眼。
但,每餐荤素搭配营养均衡,绝不重样,这让陈响大饱口福,见了韩云裳言必称娘。
他这一声娘叫的,伙食又好了三分!
如此这般又过了三日,十日时间,刘家父子足不出户,奋笔疾书写了十多万字,直写到红楼梦第十五回:王凤姐弄权铁槛寺,秦鲸卿得趣馒头俺
陈老狗一字一句,缓缓说道:
只见智能儿独在那里洗茶碗,秦锺便搂着亲嘴。智能儿急的跺脚,说:“这是做什么!”就要叫唤。
秦锺道:“好妹妹,我要急死了!你今儿再不依我,我就死在这里!”
智能儿道:“你要怎么样,除非我出了这牢坑,离了这些人,才好呢。”
秦锺道:“这也容易,只是远水解不得近渴!”说着,一口吹了灯,满屋里漆黑,将智能儿抱到炕上。
那智能儿百般的挣扎不起来,又不好嚷,不知怎么样就把中衣儿解下来了。
这里才刚入港,说时迟,那时快,猛然间,一个人从身后冒冒失失的按住,也不出声,二人唬的魂飞魄散。
只听嗤的一笑,这才知是宝玉
刘彦昌写罢投笔桌上,白纸黑字笔清意明,又看了眼床上翘着二郎腿的儿子,张了张嘴,还是说道:
“沉香,日后再莫听人随便胡说,可记下了?”
“爹,咱父子俩个日后吃糠咽菜还是鱼肉满桌,可就指望这个了,哪里还顾及那许多”
“可,可此等淫词艳语,实在是,实在是有褥斯文”
“爹呀,到时候你随便署个曹雪芹,吴承恩之类的笔名便是,谁知道是刘彦昌写的?
再说,我娘看的,不是蛮喜欢的么?”
“休的胡言乱语,叫姨母即可”
“呵呵,爹,你道我说的娘,就不是华山那个?”
刘彦昌:
孙府在江都府衙南,新桥西街,刘家父子从北皮市街出来,穿街过巷,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找到这里。
孙府雕梁画栋,廊榭山池,四进的大院子显然非刘晴家可比。
孙元庆一走两月有余,一回到家就躲进了后宅,足足五天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