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云在搞定了马六之后,翌日一早,早早地起床,穿衣洗漱,随后直奔着刑部大牢而去。
刑部大牢。
“张大人,还好您回来了,要是您再晚回来两天,我怕是徐公子半条命都快没了。”那牢头哭诉道。
张云听后,心中一紧,随后,挥挥手让牢头带路。
牢头将张云带到一处牢房前,沉声说道:“大人,到了。”
张云如遭雷击,他望着眼前躺在稻草床上,一动不动的徐成业,屁股后面瘀血将囚服与血肉粘在了一起,身上还有几道鞭痕。
要不是他不时颤抖的身体,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失去生机的人。
“兄弟,我回来了。”张云颤颤巍巍地喊道。
徐成业一听,身子一抖,转过身朝着张云看来,眼里是喜悦之情。
张云让牢头将徐成业带出来,二人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怎么搞成这样了?”张云眼睛含泪,沉声问道。
徐成业笑着挥挥手:“没事,都是小事情,郑国泰那个狗崽子,被我一枪打得也不轻。”
“老子现在就恨,没有一枪做掉他。”
“不过,现在一换一老子也赚了。”
“哈哈哈”
张云怒吼道:“你放屁,郑国泰那个狗东西,也配和你比?”
“十个他都比不上我兄弟一根手指头。”
徐成业挤出一丝笑容:“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张云冷冷地问道:“谁干的。”
“刑部右侍郎丘橓。”徐成业缓缓说道。
张云一听,顿时怒火中烧,丘橓这小子,可是抄张居正家的罪魁祸首,当时他把张家人围起来,各种严刑拷打,直到张家人不堪受辱自杀,这件事引起朝野震动。
如今,让张云碰到了,如何能忍受。
张云拉着徐成业就要走出刑部大牢,外面的守卫立马阻拦:“张大人,你这样带走人犯,怕是有些不妥吧?”
“谁告诉你他是人犯了?审问了吗?”
“本官奉了皇上的命令,要重新审理此案。”
“由于此案牵扯到锦衣卫,就归我们南镇抚司管了。”张云冷冷地说道。
守卫伸出手,正色道:“那就请张大人出示圣旨。”
张云在怀中假装摸索了一会儿,笑着回道:“哎呦,我走得急忘记带了,等会给你们送来。”
“那你们今天,怕是走不了了”守卫冷冷地回道。
随后一挥手,一群狱卒将张云二人围了起来。
张云死死地盯着众人,威胁道:“你们都有妻儿老小,今天谁拦我,那天你们的妻儿老小,要是出了问题,我们锦衣卫可不敢保证。”
那领头一人听得张云话语中浓浓的威胁之语,怒道:“我就不信,你敢目无王法。”
“来人,给我把徐成业压回去。”
周围的狱卒都面面相觑,不敢往前,他们就拿那么点俸禄,没必要得罪张云。
就算是张云不出手,光是他手底下的那些人随便使点绊子,就足够他们这些小虾米喝一壶的了。
“你们,你们这群废物。”那领头一人见无人敢动,怒骂道。
张云对着众多狱卒拱手一笑:“多谢众位兄弟,我张云承你们这个情,要有什么罪过我一人承担,绝不连累诸位。”
那领头一人听得此话,也是只得无奈地点点头。
锦衣卫南镇抚司。
张云带着满身伤痕的徐成业回来时,韩成等人都有些难以置信。
韩成沉声道:“他们怎么敢的?敢对小公爷动用私刑。”
“哼,丘橓老子绝不会这么放过他。”张云恶狠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