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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名叫哱拜本是蒙古的降将,前几日帮兆河巡抚党馨抵挡火落赤等部蛮族入侵。
党馨见哱拜骄奢淫逸,狂妄自大,甚是不喜。
因此,驳斥了哱拜,还动了想要裁撤他的心思,也就有了之前几人聚在一起密谋造反的一幕。
堂下之人分别是其子哱承恩、义子哱云和土文秀。
土文秀上前一步,建议道:“大人,咱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稳住党馨。”
“现在抓紧时间准备,要是等党馨的奏折递了上去,咱们可就大势已去。”
哱拜点点头,吩咐道:“承恩,你去告诉党馨,就说本官要亲自在家中设宴向他赔罪。”
“我这就去。”哱承恩领命之后,笑着直奔着党馨的府邸而去。
宁夏巡抚衙门。
此时的一个身穿大红官袍的老者正在书写奏折,他发现哱拜日益张狂,想要狠狠地参他一本。
“大人,哱拜之子哱承恩求见。”忽然手下人来报,打断了党馨的思绪。
党馨抬起头缓缓开口道:“你去让他进来吧。”
随后,那守卫便带着一个约莫二十七八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正是哱拜之子,哱承恩。
“下官哱承恩见过巡抚大人。”哱承恩见到党馨之后,赶忙行礼道。
党馨摆摆手,就让他免礼。
随后,冷冷地开口问道:“你来找我有何要事?”
“大人,家父前几日有些地方做得不对,让大人不满意。
“因此,特意派遣我来请大人府中一叙。”
“家父在府中略备薄酒,亲自向大人请罪。”哱承恩赶忙笑着回道。
党馨一听,在心中开始盘算起来:“也好,我先去稳住他,免得他再生事端。”
一念到此,党馨笑着回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哪里用得着赔罪。”
“你先回去告诉哱大人,我处理完公务之后就会赴宴。”
哱承恩连连笑着点头。
随后,对着党馨吹捧了一番,便离开了巡抚衙门。
“大人,这个时候哱拜邀请您赴宴,怕是有些不妥吧?”一个幕僚看着哱恩已经走远,赶忙开口说道。
党馨笑着盯着那幕僚,随后反问道:“怎么?难道哱拜还敢对本官动手不成。”
“那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幕僚见拗不过党馨,只得叹了一口气之后不再说话,满脸的愁容。
傍晚,党馨处理完公务之后坐着马车就来到了哱拜府邸。
此时的哱拜就在门口迎接,姿态极低。
“巡抚大人能来赏光,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哱拜见党馨到位之后谄媚地说道。
党馨笑着点点头,哱拜带着他就往里屋走去。
走入宴会一看,发现竟然还有一位身穿红色官袍的老者,竟是宁夏的布政使石继芳。
党馨心中暗自感叹不妙,找了个借口就要脱身。
哱拜一把抓住党馨的肩膀,玩味地笑道:“巡抚大人要去哪啊?这酒还没喝呢。”
“本官今日身体突感不适,改日,改日一定和哱将军一醉方休。”党馨笑着回道,额头上有冷汗沁出。
哱拜见党馨这幅模样也不再伪装,冷声喝道:“来人,把党大人和石大人好生伺候着。
“没有本官的允许,他们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见哱拜撕破脸党馨大怒道:“哱拜你敢扣押本官?本官要向朝廷狠狠地参你一本。”
“你现在放了本官,本官可以既往不咎。”
“哈哈哈”
“你还是那么目中无人啊,等你能出去再说吧。”哱拜狂笑道。
一旁的石继芳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就要打起来,忙抓着哱拜问道:“哱将军,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哱拜没有理会他,径直朝着屋外走去。
只留下满脸愤怒的党馨以及不知所措的石继芳。
宁夏一处军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