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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骨朵见张云如此绝情,本来已经绝望,最后听得张云松口,赶忙笑着答应道:“将军放心,我保证给您培育出合格的战马。”
张云点点头,随后,让人拿来一张纸,写下契约。
虽然不知道这玩意对蒙古人有没有用,但是好歹是个形式。
他们要是胆敢对自己的战马动起歪心思,自己师出有名,也不用怕朝廷上的滚滚诸公。
阿骨朵瞪大眼睛,满脸疑惑地看着张云,张云笑着说道:“你写下你的名字,再按下手印,即可。”
她听得张云吩咐赶忙照做,生怕速度慢了,惹得张云生气。
“哈哈哈好好好。”张云看得契约完成之后,朗声大笑。
“将军,那我们的食物呢?”阿骨朵见张云心情大好,怯生生地问道。
“等会我让人给你们送去。”张云轻声说道。
“还有,我可以允许你们在花马池放牧,不过,你们要遵守大明的规定。”
“最重要的一点,你们不能和著力兔联系,明白吗?”张云接着补充道。
阿骨朵听得张云不让他和著力兔联系,愣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
张云见状轻笑一声,随后面色一变,冷声说道:“怎么?你不愿意?”
随即作势就要将契约毁掉。
阿骨朵赶忙跪在地上,不住地求饶:“将军我们错了,以后我和我的族人,再也不和父亲联系了。”
说罢,还不停的磕头,眼睛有泪水流出。
张云见目的达到,也没有继续为难她们。
毕竟,自己还得依靠他们给自己提供战马呢。
只有在草原上飞奔的马,那才叫战马。
像京城的马,养在马厩之中,没有半分活力,张云自然提不起兴趣。
灵州城。
此时的著力兔带着骑兵猛攻灵州已经好几日,依旧不能向前半步。
灵州守将得到李如松的命令之后,使出了吃奶的劲,硬生生的将著力兔与宰僧拦在灵州城外。
再加上这几日下起大雨,道路泥泞难行,著力兔与宰僧现在算是进退不得。
著力兔大帐。
此时著力兔正在和宰僧商量,到底去那的问题,因为灵州城怕是过不去。
黄河决堤对他们倒是没有什么影响,反倒是帮了二人。
汹涌的河水将李如松大军与他分割开了,他现在不用担心腹背受敌。
“要不咱们沿着黄河渡过去?”宰僧提议道。
著力兔听后,走到地图上,开始寻找渡河的地点。
“现在正是雨季,黄河水位已经暴涨。”
“咱们此时渡河,怕是找不到那么多的器材啊。”著力兔满脸忧愁地说道。
宰僧听后,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们和官军拼了。”
“也好过窝窝囊囊地死在这里。”
“事情还没有坏到哪一步,等大雨停了,咱们再做打算吧。”著力兔赶忙宽慰道。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信心,要是失去信心,那才是真的完了。
就在著力兔低头沉思的时候,忽然听得外面传来声响。
他有些不耐烦地问道:“外面怎么回事?怎么吵吵闹闹的。”
还不待他说完,便有一个狼狈不堪的汉子走了进来,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哭喊道:“首领,咱们在花马池的家被官军偷袭了。”
“现在只剩下老弱妇孺,官军见人就杀,咱们兄弟实在抵挡不住。”
著力兔听得此话,再加上这几日攻城不顺的压力,直接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