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在老家的时候,因为担心再遇到上一辈子问题,徐川特意找导师陈正平聊了一下这方面的东西。
虽然对他的这些想法有些讶异,不过陈正平还是给他解释了一下。
就目前而言,纯理论方面的研究,只要不涉及到能源、军工与核物理方面,基本就不用担心这方面的问题。
高能物理、粒子物理、量子物理这些前沿的理论物理成果基本都是公开透明的,绝大部分的的论文和资料都公开在了各大期刊上,所有的国家都能查看。
这方面的研究成果,虽然重要,但是是针对未来不知道多少年的。
就像威腾教授的弦理论一样,你说重要吗?如果能证实,那将是改变整个物理界的成果。
但想要验证弦理论,估计得等到下个世纪甚至是下下个世纪去了。
再加上这些研究成果基本都是公开的,也就没有国家会过于阻碍或者强迫这方面的学者离开和留下。
所以出去学习研究这些方面的物理知识和纯数学,并没有什么问题。
在这一方面你做出的成果再大,也不会有人过于阻碍你回国。
就像杨老一样,他对于物理界的贡献是巨大的。
相变理论、超导体磁通量子化的理论解释、时间反演理论、宇称不守衡定律、杨Mills规范场论
这些理论和知识随便拿一個出来都是常人用尽一生的时间都无法触及的,但也依旧回来了。
丘老被誉为是数学皇帝,获得了包括维布伦奖、菲尔兹奖、沃尔夫数学奖在内的世界数学界的所有最高奖项。
有米国的学者这样评价:“邱成桐他一个人,抵得过哈佛大学半个数学系。”
这样的一名顶尖数学家,同样也回来了,所以陈正平让徐川放心大胆的去国外学习,只要不触碰那些敏感区域的东西就不用顾忌这些。
对于这种说法,徐川还是认同的,他上辈子被困在第一区的原因就是因为接触核能应用方面。
所以大学期间,他发表的论文和研究的方向走纯理论方向就好了。
等大学毕业,拿到学位证书,他大抵就会以交换生或者留学生名义重新出去学习。
前世他在应用物理和凝聚态物理这两方面都走到了自己的极限,也可以说是走到了世界的极限。
虽然物理学很庞大,他还有很多东西可以学,但再重复在物理学上走下去,也只不过完善这方面的知识而已,做不到突破。
强者的路在于挑战自我与攀登新的高峰,这辈子他选择主修数学也是寄希望于借助数学辅助物理突破瓶颈去看看不一样的风景。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实际应用的展开。
比如可控核聚变。
要说对可控核聚变的研究,哪怕在二十年后,不说他是世上的第一人,也是站在最顶尖的那一批。
上辈子他解决掉超导材料的难题后,可控核聚变的新一轮难题就转移到了对反应腔室内的超高温等离子体湍流的控制上了。
而这是数学方面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