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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送走了,这里正在开战。”周翦蹙眉:“你有什么需要?直接说。”
舞阳闻言,脸色为难,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说话,躺在病床上多次尝试自己起来,都没有做到。
“说话!”周翦道。
舞阳女僧脸色难看:“能,能不能帮我找一个女奴隶来,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闻言,周翦笑了。
高高在上的舞阳女僧也有求人的时候,也有这么温顺的时候?这反差,不亚于清纯才女喊爸爸啊。
他道:“女奴隶还真没有,男的要吗?”
舞阳忽然鹅蛋脸一变,想起什么:“那我身上的绷带?”
周翦挑眉:“那是之前的女药师上的,放心,没人看你。”
舞阳松了一口气,但蛾眉依旧紧蹙,虚弱的鹅蛋脸似乎有什么事,很着急,但她又无法开口,有种难以启齿的感觉。
周翦也看出了古怪,狐疑道:“你到底要干嘛,不说我可走了。”
舞阳面色难堪,玉手攥着被褥,咬唇道:“我想入厕!”
说出这句话,她的脸异常滚烫,就好像丢了天大的人一样。
周翦无语:“我当是什么事,就这么点事,至于结结巴巴的吗?女人是没有,男人倒是有一大堆,估计你也不愿意。”
“用这个吧。”他顺手提了提桌子上的水壶。
舞阳女僧一看,气的鹅蛋脸铁青,伤口一阵阵的疼,用一种杀人的眼神看着周翦!
“你是在侮辱我吗?”
周翦撇嘴,抓了抓头发,好像是有点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