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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这些都是蒋珍珍的猜测,具体情况还得需要她亲自去陈向军学校打听一番才行。
周海花得到蒋珍珍的承诺后,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她抓住女儿的手,说:“如果陈向军真的跟她妈一样,也是个势利眼,那么妈支持你和他分手,但要是他跟他妈不一样,你以后可不能因为李爱芳怪罪向军,对向军使性子。”
蒋珍珍略有些敷衍地说:“行行行,我知道了妈,我知道了。”
“那等鱼干晒好了,你就带着鱼干去学校看看向军。”
“好,我去。”
陈向军念的学校在东市,距离月亮岛不算很远,但考虑到现在的交通状况,就不是很近了。从月亮岛出发,要先坐一个小时的船到鹏城,之后还要再坐三四个小时的汽车才能到陈向军的学校,光是路费都要花不少钱。
主要她还计划着多在东市住两天打听打听陈向军和他上辈子那个媳妇的消息,所以还需要一笔不菲的住宿费。
如今家里经济情况不是很好,能拿出来回的路费已经很困难了,住宿费肯定得蒋珍珍想办法自己解决。
然后蒋珍珍便想到了空间里的珍珠,珍珠这玩意儿在大陆这边不好出手,但是她可以卖到新港去。新港那边肯定有识货的人,能给她的珍珠出个好价。
这事儿必须尽快,因为鱼干几天就能晒好。所以蒋珍珍第二天就准备再跟周海花告个假,理由她都想好了,就说去医院找蒋二狗,盯着他写谅解书,以防止他反悔。
可能是因为心里藏着事儿,蒋珍珍第二天很早就起了,她先淘好了米把粥熬起来,之后又煎了个萝卜糕,咸鱼干也拿出来一点盛到碗里,厨房里的活儿忙完了,又抓了把麸子喂鸡,正往鸡圈里撒麸子呢,忽然听到了周海花推开门的声音。
蒋珍珍咽了口唾沫,正准备把昨天晚上准备好的话说与周海花,话嘴边突然就变成了一声惊呼:“妈,你怎么了?!”
周海花脸色苍白的厉害,刚打开门冷风一吹,甚至身体还晃了晃。
蒋珍珍吓了一跳,眼看着周海花腿没抬起来,差点被门槛绊倒,她飞快伸手搀扶住了周海花,惊道,“妈,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周海花声音虚虚的,说:“我好像发烧了。”
蒋珍珍伸手试了试周海花额头的温度,就算不和自己额头温度对比,都知道是发烧了,因为实在是太烫了!这得烧到多少度了?
周海花知道女儿担心自己,她朝蒋珍珍笑了下,虽然笑容看起来非常勉强。她说:“没事儿,我吃过药了……”
“吃过药了怎么还这么热?”蒋珍珍摸了摸周海花的脸颊,连脸都很烫,“不行,我得带你去医院。”
“不用不用。”周海花担心去医院看病花钱,拒绝地非常坚决,“我才刚刚吃药,可能药效还没上来,一会儿就不烧了。”
“不行,还是得去医院。”蒋珍珍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拒绝。要知道发烧也是能烧死人的,上辈子她曾经看新闻说,每年美国都会因为流感死很多人。
现在春天正是流感高发季节,万一染上的是流感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