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i”侍从鞠躬应和。
江不晚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门研读刀疤和秧儿从各处搜罗来的典籍。
她来到金城之后,看过的典籍已经在墙角堆成了一座小山。可纵是这样,她也还是没能找到仙都印长什么样子,更别提它的踪迹了。
难道真如江付东所说,仙都印早就不存在了?
可如今卓菲白身上的封印术反噬愈发强烈,留给她寻找仙都印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江不晚长叹一声。看来,还是得去求求江付东,问问他还能不能弄到更加稀少的典籍。
“我的好儿媳妇,别熬坏了眼睛,来吃点燕窝。”林春芹推门而入,托着餐盘便走到了江不晚书桌前,给她从托盘上的瓷盅里盛出了碗血燕窝。
自郑仁仙去,林春芹就像老了十岁,她敛去从前的傲慢性子,对着郑钧礼和江不晚频献殷勤,连带着郑钧南都感觉到了不安,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拍郑钧礼的马屁。
江不晚接过林春芹手中的燕窝,无奈道:“你们没必要这样委曲求。郑钧礼是不可能丢下你们不管的,更不可能把你们扫地出门。”
林春芹只是笑笑,并不说话。她估计也是因为自己先前曾对郑钧礼和江不晚二人冷嘲热讽,多有冒犯,所以心下不安,生怕郑仁死后,郑钧礼会报复她。
正在二人尴尬之时,郑钧礼从房外走来,他手中提着一方礼盒,礼盒颇大,不知里头装了些什么。
“钧礼,你回来了啊?我正好炖了燕窝,你也一起来吃些?”林春芹殷勤上前道。
“不了,我等会儿还要去工地监工,我现在回来只是因为有事情要和不晚商量。”郑钧礼婉拒。
林春芹悻悻后退。
“什么事?”江不晚疑惑道。
郑钧礼将手中礼盒交给了江不晚。
江不晚将礼盒打开,里头装的是一件当下在富家小姐里最时兴的抹胸晚礼服。
“这是?”礼物?江不晚不知道郑钧礼为什么会突然送她裙子。
“我今晚需要去一个晚宴,这晚宴需要带女伴,所以我”郑钧礼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支吾道。
“所以你想邀请我当你的舞伴?”江不晚约莫领会了郑钧礼的意思。
郑钧礼当即点了点头。
“好。”江不晚接受邀请。
郑钧礼而后便回了工地。
日薄西山之时,江不晚化好妆,换上了晚礼服,正准备去舞乐林跟郑钧礼会合,刀疤却忽然出现,给她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