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至始至终维持着端坐姿势,但眼睛却像长在耳朵边能清楚知晓百里清歌的小动作。
“并非她告知我,而是你族中有人书信与我,让我对你照拂一二,既是嘱托,自会如实告知我你的身份。”
林琳顿时了然,问:“可否告知是我族中那位给予书信?”
她知晓林家有忠心之人,但却猜不出谁人那么有本事能与花家少主相交。
花寒并不藏匿,直言:“是林冲前辈!”
他曾遇险得其相助,故欠下人情。
“原来是他!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家伙!”林琳笑骂了一句,看向花寒,正色道:“鄙人因族人才能得花少主招抚,实乃三生有幸,林琳先在这里谢过。”
花寒皱眉,淡声回答:“你应当无需我照拂。”
反而是她旁边那位,明明是百里家的大小姐,却活的处处受限,在书院不受待见。
大概,那些世家子弟对百里家忌讳颇深,以至于心存芥蒂。
林琳轻笑出声,说:“不管需不需要,心意我领了,花少主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吩咐。就是……就是……”
她结巴着,不知该如何开口,花寒抬眸扫了她一眼,片刻挪开:“放心,我对八卦别人并无兴趣。”
林琳尴尬:“多谢花少主体谅,我就是习惯了,断没有故意欺瞒大家的意思。”
“既如此,那更应该自尊自重!”
林琳听闻愣了愣,总觉花寒话中有话,奈何她找不到证据,只能讪讪应之:“自然!”
百里清歌默默将肚子填饱放下筷子,似是想到什么,等他们说完,眸光扫了扫四周,见附近无人,才开口悄声说:“我有主意,可找出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