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书院,什么破院规,打板子进行上的折磨还不算,还要罚抄,对学子进行心灵上的惩罚,最让百里清歌接受不了的是禁言。
要打要罚悉听尊便,不准人说话算哪门子事?
“听清没有?”宋孝清声音拔高,头痛的扫了他们一眼。
同样都是世家子弟,他实在想不明白,人和人的差别怎么这般大。
而且,百里清歌来书院之前,这些学子分明中规中规,可自从百里清歌来了后,书院被搅的乌烟瘴气,隔三岔五就给他搞些事情出来。
“花寒,你监督!”说完,一副不愿多看他们一眼的样子,甩袖离去。
花寒扫了一眼守在两旁的司戒堂弟子,沉声道:“百里清歌、林琳、秦漠、吉文波,此四人每人仗责六十大板,罚抄所犯院规三百遍,另对百里清歌禁言三日,即刻执行!”
百里清歌抬头,笑着求情:“花师兄,看在我们相识的份上,打就免了吧!”
花寒:“执法无情!”
其他三人一副完蛋的表情,身子跪的端端正正,不敢言语。
百里清歌:“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打没打,他们也不会乱说,对吧,兄弟们!”她边说边冲站在两旁的执杖者笑,讨好之意太过明显,连林琳都看不下去。
“不就是六十下嘛,小清歌,别虚!”
百里清歌扭头怒骂:“谁他妈虚了?”
她这性子,实在听不得别人说她,尤其是听不得小林子说她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