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所以前世也是他?
怪不得那时候她怎么查也查不出来,那时候陈最已经是在市跺一脚震三震的人物,手段自然比现在要厉害的多,他能让黄鹤这样的蝼蚁永无翻身之日。
只是这一世,这件事提前了,他还是个毫无背景的小少年,这也是为什么现在黄鹤能再次出来蹦跶的原因。
陈最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先把她放下来,小声嘱咐:“我说跑你就大跑,听到没?别回头。”
“我不。”她咬着唇红着眼眶摇头。
陈最蹙眉:“听话。”
江颜眼中都是恳求,她不愿意让他涉险,黄鹤对他恨之入骨,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他已经够苦的了,不该再为了她遭受这些。
陈最捏了捏她的小脸,捡起旁边的一支木棍,缓缓起身谨慎的看着黄鹤。
黄鹤嗤笑:“你以为你能打得过我?”
在他眼里,不到他胸口的陈最简直就是不知死活的蚂蚁。
“不试试怎么知道,”陈最紧了紧手中好的棍子,大喝一声,“跑!”
江颜哭着听话大跑。
“草,妈的别跑!”
黄鹤拔腿要追,被陈最一棍子挥回来挡住了去路。
“你非得找死是吧!行,老子成全你!”黄鹤一边着急要去追江颜,一边发急应付眼前难缠的陈最。
跑出去几百米的江颜哭着回头,看到陈最跟黄鹤撕打在一起,跟肥头大耳的黄鹤不同,陈最身姿挺拔但很瘦,他的腿看起来还没黄鹤的胳膊粗。
她眼睁睁的看着陈最躲闪不及被黄鹤打了一拳:“不要!”
江颜咬着牙,他要绑的是自己,不就是要钱吗?给他就是了!
见她又跑了回来,陈最冷喝一声:“赶紧滚!滚回你的城堡去!老子让你滚啊!听到没有!”
江颜脚步顿住,她泪眼婆娑,犹豫着不敢往前:“哥哥…”
陈最死死的扣着黄鹤,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滚!”
他嘴角淤青,身上的黑色外套被刮破了,里面的羽绒都飞了出来。
而肥胖的黄鹤压在他身上,被他用腿死死的扣住。
“妈的!陈最,你跟她非亲非故,管那么多干什么!真以为老子不敢弄死你是吧!”
黄鹤满头大汗,身上也有多处被陈最这个狼崽子用棍子打的生疼。
陈最冷笑:“那你就弄死我!”
“你!”黄鹤用力挣扎,“行,你等着!”
陈最已经快要筋疲力尽了,黄鹤的体重是他的几倍,不知道过了多久,黄鹤还是挣脱了。
在快要闭眼的时候看到黄鹤拿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根铁棍朝自己这边走过来。
他眼前有些模糊,躺在地上起不来。
耳朵里却清楚的听到铁棍在地上划过的声音。
陈最嘴角扯了个冰冷的弧度,死就死吧,他就是在泥泞里挣扎的飞蛾,早该死了。
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个穿着破旧的黑色棉袄的小屁孩朝自己跑了过来,好像还哭了,真丑。
小麻烦精。
“哥哥!哥哥!”
软糯带着哭腔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他身边。
陈最口腔里带着血腥味:“草,不是让你滚了吗?”
江颜见他嘴角在流血,吓坏了,小手给他捂着。
“哭丧呢,还没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