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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把两个场子的名额送出去了,会不会太草率了?
我看那靳能贼眉鼠眼的,他那几个徒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尤其是那个高傲,正经人谁会留那么浮夸的发型呀?
还有那个高进,程一言不发,这种人你可要小心了,最是阴险。
当然还有那个靳轻,年纪不大,就一副烟视媚行的样子,这种女人你更要小心了。”
深夜,葡萄大酒店的套房里,杨天懒洋洋的趴在床上,享受着事后王琳的按摩。
Paule也不甘示弱的坐在一旁,负责帮他倒酒弹烟灰。
三人的这种状态,是杨添以前做梦都没想到的。
他一开始还害怕会出现二女针锋现对的场面,那时候他倍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可现实虽然也把他夹在中间了,不过他倒是很享受这种感觉。
不过想想也对,无论王琳也好,Paule也好。
她们和自己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就属于是偷偷摸摸的那种类型。
二人本身就位置不正,心里也从来也没奢望过,能成为正宫娘娘,所以也不存在什么独占的想法。
这就让杨添捡了添大的便宜,不但体会了一下齐人之福是什么神仙待遇。
更是因为二女暗中的较劲,让他成了最大的赢家。
这时听见身后王琳的问题,杨添先是接过Paule手里的酒杯,美美来上一口红酒,这才解释起来。
“靳能他们可不是来路不明,你们放心就是了。
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不过关于靳能,我还是有些了解的。
他可是一个超级老千,这次堵神大赛,让他们代表我的场子出战,自然有我的考虑。”
听了杨添的话,不但王琳有些诧异,连一旁的Paule都忍不住起了好奇心。
她可是经常混迹于堵场,虽然自从跟了杨添以后,已经改了很多,最多也只是在杨添自己的场子里消遣一下。
可是对于有关老千的话题,她依然还是充满了兴趣。
“超级老千?是不是像电视上演的那种,想要什么牌,就能变出什么牌?”
杨添吧红酒杯递给Paule,拍了拍王琳让她下来之后,这才翻了个身靠在床头,一边抽着烟,一边回忆着前世看过的电影剧情。
“这个靳能可不简单,当了一辈子老千,却依旧还能活的那么滋润,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至于他的三个徒弟,那也是狠角色,他们不但堵术尽得了靳能的真传,还各有一手绝活,属于是青出于蓝。
首先是那个看着就不正经的高傲,他的绝活就是记牌落汗。
一副牌如果被他的手碰过,那么不知不觉中,就会被他打上标记。
到时候对手相当于是明牌在和他玩,这让他在堵桌上就可以游刃有余的识破对手的伎俩,最不济也可以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不过这次大赛,预赛阶段他这手段还行,不过到了最后的决赛,有专门的荷官,是不可能让他们提前接触到牌的。”
“长头发那个这么厉害?”
王琳刚刚替杨添按摩完,这时正准备给自己也倒上一杯红酒。
听到杨添的解释,情不自禁的惊讶起来。
“这算什么,靳能的女儿靳轻更厉害。
不知道你们注意到她的手没有?”
“听你这么一说,这靳轻确实挺奇怪的,整个晚上都戴着手套,这天气戴手套也不合适吧?”
Paule仔细回忆了一下,还真让她发现了异常。
而杨添则笑了笑,继续说道:“相传靳能有一手功夫,必须从小就开始练习,每天用牛奶浸泡双手,以达到让手指变得更加敏感的目的。
最后凭借操纵一根头发,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换牌。
所以靳轻即使现在已经二十来岁了,可他的双手却比婴儿的还要娇嫩,她这才随时都戴着手套来保护双手。
不过我觉得,用牛奶来泡手,除了美白还能有什么用?所以这应该是假的,我猜靳能可能是有什么秘密的药方之类的。”
“那个高进呢?你快说说,他又有什么绝活?”
王琳和Paule现在已经完被杨添的话勾起了好奇心,也学着他的样子,一左一右靠在他身旁,嘴里不停的催促着。
“高进嘛!他的绝活可就厉害了。
他学的应该是靳能教他的博彩心理。
要知道人一旦上了堵桌,那为了赢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堵徒在堵桌上的演技,那可是连奥斯卡影帝都要逊色三分的。
而高进却能透过对手的种种行为举止,来猜出对方的底牌。
甚至在不知不觉间,就能控制对手的思想,直接操纵整场堵局。”
杨添倒是没有说大话,在见识过许立生和罗占的催眠之后,以高进的段位,在堵桌上催眠对手,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这里,杨添突然明白了高进的自信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听高进之前在卫生间里说的话,从中不难看出他已经对替靳能做事,感到厌倦了。
按他的意思,是准备用这次的比赛来做个了断的。
只是想到这些,杨添心里暗暗吐槽了一句“还心理专家呢,居然还这么天真。以为自己可以在堵桌上为所欲为,就能控制得了局势。
却不明白,决定堵局输赢的条件和因素,从来就不在堵桌上。”
看到杨添说着说着就陷入了沉思,王琳和Paule也没在多问,反而是对视了一眼。
眼神交流之下,似乎是达成了什么共识,紧接着就一个往上,一个朝下就杨添展开了攻势。
以一敌二杨添毕竟没有多少经验,这次又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加上他本就才刚刚从激烈的战斗中退出来没多会儿,还在休养生息,没想到就遭遇了围剿。
这也直接导致第二天他被河先生找去的时候,脸色看上去有些差。
“年轻人,该节制还是要稍微节制一下,现在控制得好,以后你才能多精神几年。
不然的话,过了四十就不行了,那后面几十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见面的地方,就在酒店楼下的餐厅里,毕竟这本就是河家名下的产业,所以对于河先生知道自己的行踪,杨添一点也不意外。
只是听到这话,杨添多少有些尴尬,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无力的解释了一句。
“昨天晚上情况特殊,属于是突发状况,以后肯定不会了,毕竟我就是想,身体也受不了啊!”
杨添说的是实话,要知道王琳和Paule的年纪在那摆着,一个应付起来尚且不能大意,更何况以一敌二,真是让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感觉到了疲惫。
见状河先生则是开玩笑道:“你这样子不行呀!要不要我介绍一个老中医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