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简直是胡闹!≈rdquo;齐博康脸色一变,怒斥道,≈ldquo;竟然拿百姓的性命当儿戏!≈rdquo;
他能理解有些人在意天佑的身份,但是,岂能牵连到百姓?
≈ldquo;齐叔,这件事情是不是可以彻查一下了?≈rdquo;李天佑问道。
≈ldquo;自然!≈rdquo;齐博康沉着脸冷声道。
≈ldquo;那些问题,稍后再说。如今最重要的是流民问题。≈rdquo;袁玉山沉声道,≈ldquo;还有流民在往这边赶。≈rdquo;
≈ldquo;赶快让沿途官员将流民就地安置。≈rdquo;齐博康沉声道。
≈ldquo;是。≈rdquo;袁玉山快速的应了一声转身就出去。
李天佑说道≈ldquo;齐爷爷,我来磨墨。≈rdquo;
齐博康点头,他自己将纸展开,拿起了毛笔,气得他手都哆嗦。
混账东西,看不惯天佑,可以用其他的方法,但是牵连到无辜的百姓,就是太下作了。
张子甫跟戎北交战的地方,距离文庆府可不近。
那里的百姓哪怕是不想在当地忍受战乱之苦,最多也就跑到附近的州府县城,也绝对不会跑到文庆府来。
当地的知县知府在干什么?
看到流民之后,竟然还不知道就地安置,他们这是想闹什么?
≈ldquo;齐爷爷,墨好了。≈rdquo;李天佑说道。
≈ldquo;好。≈rdquo;齐博康深吸了一口气,蘸墨、提笔、挥毫,上奏陛下的书信一气呵成。
袁玉山进门来,看到齐博康的书信写完,他接过来,再次出去。
这书信半刻不停的送往京城。
等到袁玉山再回来的时候,发现李天佑已经走了,他这才说道≈ldquo;齐叔,那些事情都安排完了,这到了文庆府的流民要怎么办?≈rdquo;
这么多的流民过来,不是说给他们吃一顿饱饭,找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行的。
家乡,这些流民是肯定回不去了,这就有安置问题。
距离战场近的地方,那里因为动乱,大部分有能力的人家早就迁走了,有大量房屋可以安置这些流民。
解决了住的问题,粮食可以从其他地方调拨。
流民的安置不成问题。
现在的问题就是,文庆府跟战场半文钱关系都没有,里面的百姓都生活的好好的,哪里弄这么多空屋子去安置流民。
现在是冬天了,没有屋子,难道看那些流民在外面冻死吗?
如今,再把他们迁走,这一路上肯定会死人的。
本来,他们长途跋涉过来,就很疲惫,身子虚弱,再吃不饱穿不暖的在寒日里赶路≈hellip;≈hellip;后果无法想象。
≈ldquo;齐叔,以后找出来是谁对付天佑的,我活剐了那个畜生!≈rdquo;袁玉山咬牙切齿的骂着。
这是仅仅不满天佑血统的问题吗?
这简直是不拿大溍的百姓当人,只当成了对付天佑的工具,完全不顾百姓的死活!
≈ldquo;齐叔?≈rdquo;袁玉山说完之后,并没有等到齐博康的回答,他疑惑的唤了一声。
≈ldquo;文庆府流民的事情≈hellip;≈hellip;天佑说他会解决。≈rdquo;齐博康涩声开口。
≈ldquo;啥玩意儿?≈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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