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彬这话一出口,刚才在他旁边,跟他关系不错的几个同窗竟然齐齐的闭上了嘴巴,丝毫没有帮腔的意思。
周围的安静,让汪文彬愤怒的转身,伸手一指陆云溪,同时质问自己的同窗≈ldquo;她羞辱咱们书院,你们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都不愤慨吗?≈rdquo;
汪文彬的几个同窗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想死,他们还不想找这个晦气呢。
≈ldquo;文彬,我们先回去了。≈rdquo;
≈ldquo;是啊,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看书了。≈rdquo;
汪文彬看着门外那当空照的太阳,差点儿没气晕过去≈ldquo;你们怎么了?≈rdquo;
睁眼说瞎话到这个地步,他们是疯了吧?
≈ldquo;没怎么,我们先走了。≈rdquo;那几个人显然不想多待。
不是他们没同窗情谊,实在是,他们不敢面对陆云溪。
跑到书院门口去砸场子的,最后,她安然无事,院长换人≈hellip;≈hellip;这样的狠人,院长都扛不住,更何况他们呢?
反正他们是惹不起。
≈ldquo;你们怎么回事?≈rdquo;汪文彬可是急了,一把拉住了距离他最近的人,大有不把事情说清楚,他就不放手的意思。
那个被他抓住的人挣脱不开,气极的低叫了一声≈ldquo;她是陆云溪!≈rdquo;
陆云溪这三个字,可是跟惊雷似的,在汪文彬的脑海中轰隆炸响,瞬间呆愣住的他手上力道情不自禁的放松,让他的同窗得以挣脱,同时快速的离开。
这里可不仅仅是听风书院的学生,还有其他书院的。
那些人一听到陆云溪的名字就知道为什么那几个听风书院的学生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吓得要死了。
周围人的嗤笑,让汪文彬的脸色是瞬间涨红,他的面子可是过不去了,嘴硬的挤兑起来≈ldquo;朱兄,我说你这回怎么这么硬气,原来是有人给你撑腰啊。≈rdquo;
≈ldquo;你可真是本事。不过就是不知道,这次有人给你撑腰,你能不能中举。要是真的中举了,你可算是了了一桩心事,毕竟考了几次了,都没中,我都替你难受!≈rdquo;
汪文彬的话,可是太扎心了,让朱宜良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全都退去,煞白煞白的。
≈ldquo;敢情这大溍考试,能不能中,是要看谁的靠山硬啊?≈rdquo;陆云溪笑眯眯的问道,≈ldquo;我得去问问田叔,是不是这样。≈rdquo;
汪文彬一听,他的脸色瞬间比朱宜良还要难看,甚至两条腿软得都要撑不住他的身体了。
就凭着刚才他说的那句话,断的可不仅仅是他的前程,更有可能是他的脑袋。
≈ldquo;陆、陆姑娘≈hellip;≈hellip;我、我刚才是胡说的,真的,我没其他意思≈hellip;≈hellip;≈rdquo;汪文彬颠三倒四的解释着。
什么面子里子的,他都不要了,他只想保住自己,让陆云溪不要拿着刚才他的话来做文章,毁了他。
≈ldquo;胡说?≈rdquo;陆云溪笑眯眯的点头,≈ldquo;我相信你是胡说的。≈rdquo;
≈ldquo;是是是≈hellip;≈hellip;还是陆姑娘≈hellip;≈hellip;≈rdquo;汪文彬感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云溪后面的话给吓得全身血液凝固,≈ldquo;这脑子不清楚,说话都说胡话的,还能去考试?真是可笑了。≈rdquo;
陆云溪、这是要彻底的毁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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