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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良面脸的黑线,他总不能说,自己拿了别人的奶吧?
女子脸色亦是一阵难堪,真有些想要拍死两人,但怎么说两人还是救了她,她实在有些下不去手。
再则,虽然之前使用传送符逃遁,为了避开宁无涯神识搜索,她尽量将其引开,但天知道宁无涯还会不会回来。
至于为何是逃回红月镇?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的地方,而且就算宁无涯再次折回,她还能进入秦绵的茅屋,求其庇护一二。
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宁无涯在追杀她的最后关头,突然爆发,差点就将她震杀当场。
好在,当时她手中的传送符已然正式激活,在传送的过程中,她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已经是先前那不堪回首的一幕了。
见吕良与女子都不说话,陈纸扇自顾自道:“要是我猜得不错,追杀你的人是宁无涯那个老浑蛋吧?”
为了取得女子信任,陈纸扇口中的红月老祖,立马就变成了老混蛋。
果然,女子闻言,神色稍缓,旋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戒备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山人自有妙计。”
陈纸扇卖着关子,一副世外高人的架势。
女子则冷冷道:“据我所知,燕国人把那畜生当成英雄。”
“各为其主罢了,姑娘你还是太着相了。”
若是说其他事情,陈纸扇或许会满不在乎地打哈哈,但若是提及立场问题,她还是很有原则的。
“好个各为其主,难道你不清楚,宁无涯是靠什么上位的吗?”
“是靠着一个女人。”
“然后呢?”
“她背叛了那个女人。”
“所以,他选择魔宗为主的时候,就是燕国的叛徒,选择背叛魔宗之后,他就成了燕国的英雄?”
女人继续追问道:“如此不忠不义之人,也配称之为英雄?”
“”
陈纸扇无言以对,事实上要不是宁无涯的背叛救了她爹陈青冥的命,她也不待见宁无涯这个人。
只是立场不同,宁无涯对她陈家来说又有恩在先,很多事情她不愿意去多想罢了。
不过,她救下女子,分明就是在和宁无涯作对,或许也是因为对宁无涯的人品存疑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只是这话她不好明说,此时她站在燕国的立场讲话,就更不可能将事实说出来罢了。
“或许你是对的,但你是乾国魔宗的人吧?”
“红月教圣女陶悦妮。”
女子挺光棍儿地报上了名号。
既然陈纸扇早就猜到她被宁无涯追杀,那么她魔宗的身份早已是呼之欲出,她也没必要隐藏什么。
两人要杀她的话,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刚才一番交谈,也是建立在之前救命的基础上,她认为这两人虽是燕国人,但至少不那么愚昧。
陈纸扇点了点头,倒是挺喜欢陶悦妮直爽的性格。
红月老祖当初杀了红月教教主的事情她是知道的,没想到双方之间的仇怨到现在还没消停。
不过,考虑到陈青冥当年欠下的人情,她还真不好意思站出来与宁无涯对这干。
于是她提议道:“现在你也醒了,我与师弟也还要赶路,就此别过吧。”
陶悦妮想想也是,两人修为都不高,说保护她是不可能的。
再则,萍水相逢,别人犯不着跟着她玩儿命。
只是想到吕良的咸猪手,她还是有些不淡定。
“小子,叫什么名字?”
“陶姑娘不必介怀,我就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老好人。”
吕良尴尬地笑道,开玩笑,说了名字,以后等此女恢复修为,不得狠狠地报复他?
“他叫吕良,我师弟,青云宗天剑一脉,陶姑娘有空常来玩儿啊。”
“”
吕良有些懊恼地盯着一旁幸灾乐祸的陈纸扇,真想用自己的无情铁手,将那灿烂的笑脸揉烂。
“陶姑娘你不知道,我这师弟可好了,不但修为精进神速,而且烧得一口好菜,关键人还有趣。你知道吗,我刚见着他的时候喂,你干嘛拽我?我是你师姐,放尊重点”
吕良实在受不了陈纸扇的尬吹,赶紧拉着她离开客栈。
见两人离开,陶悦妮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依然凌乱的衣襟,眼神有些复杂。
回忆起吕良睡着之后那猪哥相,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收起思绪,她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颗丹药吞下,并开始打坐疗伤。
只是才过去不到半个时辰,她猛然睁开眼睛,只因有一道熟悉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呵呵,小妮子倒是挺会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