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妍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有什么话就说，不要这样一直沉默。”
他声音有些沙哑，声线低沉，看起来很是不耐烦。
“厉以寒，我今天过来只是想问问你，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知道你的答案是什么，可是我想听你亲口说。”
沈依妍直勾勾的看着他，生怕得出一个真的让自己失望的答案，所以在他即将回答的时候，又打断了他，补充着。
“不如这样，我也不强迫你，我知道你心里有林翡，你想和她在一起，那既然这样的话，你就做个选择，我和她之间，你只能选一个。”
沈依妍说完之后看着他，眼神里不仅是不舍，更多的是期待。
如果换成别人会因为沈依妍这么可怜的目光，会有些犹豫，又或者是直接选择欺骗她。
可是厉以寒不一样。
他深深明白会养虎为患的这个道理，所以干脆不给沈依妍任何期待。
“我选林翡。”
他回答得果断的同时，沈依妍也能够感觉得到自己心里一直紧绷的一根弦，终于松开。
可是她嘴角上扬，并没有直接相信他说的话。
而选择自欺欺人。
“以寒，我没有强迫你，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这段时间，是发生了很多矛盾，所以你说的这些话，也不一定是发自内心的对不对？你只是为了气我，我知道我是做了很多错事，可是这不是一定要怪我的，林翡，她难道就真的一点错都没有吗？”
沈依妍摇了摇头，开始说醉话。
厉以寒微微皱着眉头，已经没有耐心，开始计划着怎么把眼前人赶出去。
“以寒，我知道你是在敷衍我，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我自己知道就好了，我知道你现在也很想让我走，可以的，没关系，我走。”
沈依妍的眼神当中带有一丝苍凉，她更多的是对厉以寒的失望，虽然她表面上不愿意接受这个答案，可是实际上答案也已经很昭然若揭。
她的内心是在不停地洗脑，告诉自己，厉以寒在糊弄自己，可是还是会失望。
厉以寒冷眼看她离开，什么话都没说。
沈依妍看着自己眼前的情形，她今天本来是叫了司机来的，可是现在忽然想自己飙车了。
“你先自己打车回去，把这个车给我开。”
她对司机如是说道。
司机在听到这番话之后有些迟疑。
“可是沈小姐你喝醉了，不说酒驾，这样也是不安全的，我不希望你来开车，还是我来送你吧。”
司机当然明白这样的危险，就算是出于人道主义，那也不应该同意。
“如果你还想要这份工作的话，那你就答应我说的，出了什么事也不需要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