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郭安神情一愣,“先祖的书籍,这是何意?”
王仲宽急忙道:“郡王殿下,我等此次前来诚意十足,拼尽全力,搜寻出两大箱郭太史的手稿书籍!”
“先祖亲笔书写?”
郭安有些惊疑的问道。
说着,郭安一脸忿怒,“我郭安自问,一向从未得罪过诸位,诸位为何要来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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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安冷冷一笑,“但是,本王所在郭家,从来不欺压百姓,更不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王仲宽下意识问道:“殿下,这是为何?”
温恩说了一句,便直接怔住了。
另外,锦衣卫指挥同知王真,虽然不经常与您联系,但身为陛下潜邸旧臣,您几位关系极好!
郭安继续说道:“如此祸害自家乡里的士绅,哪怕是陛下都不能去赦免,你们居然还要我去向陛下求情?”
听此,王仲宽与崔圩等人神情顿时大变。
王仲宽与崔圩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声,满脸悲苦。
“你们熟读圣贤书,还明事理,难道不知其中缘由?”
“哼!”
郭安冷笑道:“你可是觉得,我所言都是虚假捏造的?”
“本王对大明做出多大的贡献,本王郭家那些族人,又为大明做出多少贡献?”
“……我们这些家族,要是让锦衣卫去查,定然隐瞒不住的!”
郭安再也忍不住,直接怒骂了一句。
王仲宽与崔圩几人心中一喜。
郭安忍不住嗤笑道。
“殿下,他们做出这般事,也是逼不得已!”
崔圩与王仲宽顿时满脸期待的看向郭安。
温恩急忙解释一句,随即便愤愤道:“殿下所在郭家,也是乡绅!”
王仲宽与崔圩等人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如此谋财害,贪赃枉法,让人家破人亡之事,便是你们这些士绅之家做的善事?”
郭安冷笑一声,“你们这些所谓大家族,却是又为大明做出了什么贡献?”
郭安抬头看向王仲宽与崔圩几人,说道:“既然你们都可费这么大的功夫,为本王寻来这些先祖亲笔所著典籍与书稿,为何却一直遮遮掩掩,不愿说真话?”
王仲宽与崔圩几人仍是跪在地上,满脸悲苦。
乱世之中,面对着百姓组成的叛军,他们这些士绅之家最是遭殃!
郭安继续说道:“在大明,还是百姓最多。
你们真是不想给那些百姓们活路啊!”
吃着那些农户种的粮食,用着那些工匠制造的衣物房屋家具,现在尔等却是一个个自诩高贵!
王仲宽与崔圩几人神情都微微一变。
“殿下恕罪,我等绝对不敢有此意!”
接过书籍,便认真的看了起来。
“这几本,确实是先祖亲笔所著!”
“……”
“是那些当地士绅……”
“还是,你们想要大家觉得陛下不公,让南方那些官员与士绅,大闹朝堂,让陛下失去公信力?”
王仲宽脸色一喜,连忙说道:“回禀殿下,我等想要乞求殿下,救救我等!”
“不过,这些大道理,本王也不喜欢讲,本王也是人,本王也会自私一些。”
但是,你们将他们全部都给逼迫的活不下去了,让他们觉得,他们只有抱团反抗,他们才能求得一线生机!
你们觉得,到了那个时候,你们的日子就好了?”
“殿下……”
“为何要查办贪官污吏与恶绅?”
王仲宽与崔圩几人的脸色,直接僵硬起来。
温恩问道:“那殿下为何这般对待我等大家族?”
王仲宽与崔圩几人,神情一滞!
郭安又说道:“不过,只是区区几个族人而已,尔等回去之后,直接惩处了便可,这有何难?”
而一旁,崔圩与温恩等人,则是已经亲自动手,将门口那两口箱子打开。
我等身为当地大氏族,自是不能让那些刁民这般欺辱!”
郭安神情一凝,“陛下是我等能私下编排的?”
“你们是可以欺负他们一代人,甚至还可以欺负两代人,或者三代人,四代人……
“殿下,我等真的知错了!不知殿下为何如此非要将我们这些士绅都要灭掉,可否给我们一次改过的机会呢?”
王仲宽与崔圩的脸色,顿时又直接僵硬了起来。
他在北平府郭家老宅之时,看的最多的便是与那位先祖有关的书籍,自然是认识的。
“正是!”
郭安直接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若是圣贤知晓,恐怕会气的活过来,将你们踢开门墙!
“……”
“诸位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殿下,我等绝对不敢让殿下前去寻找陛下。
这些,皆是我等从各大家族手中,寻来的郭太史亲笔所著之书,另外还有一些郭太史所写书稿!
每一本,都保存完好!”
抄了数百家,杀的人更是不计其数,他的功劳,已经够多了。
这种骑脸输出,他们出生以来,还是第一遭。
半晌,才喏喏道:“我等这些家族,都有进士举人!”
温恩道:“殿下对我等有偏见!”
温恩急道:“殿下,您也是士绅之家!”
“是,是,殿下教训极是,我等孟浪了!”
郭安淡淡一笑,“无所谓,你们说说,你们寻来这些书籍,你们都想要做什么?”
郭安不由满脸讥讽,“所以,让那些商贾检举大明恶绅与商贾,有何不对?”
但那些刁民渡过难关之后,便会各种推搡耍赖,不还钱,也不换粮……
郭安淡声道,“本王现在乃是大明郡王,与大明休戚与共!
只有大明越富饶,本王的日子才会越好。
而且,您深受陛下宠信,还是太子殿下的老师……”
郭安沉声道:“本王见识了多少丧心病狂的士绅之家,将治下百姓当做牲畜,肆意欺凌,不顾其死活!
“……”
郭安淡淡一笑,“是啊,若是以南北来分,可为同乡!”
结果,轮到北方了,你们就想让陛下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