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街的一众北方士绅别院内。
王仲宽与崔圩、温恩等人,一大早,便早早起来。
几人聚集在王仲宽的别院内,便开始了满脸焦急的等待。
眼看,已经快到了午时,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几人的脸上已经满是慌张之色。
温恩更是直接起身,在正堂内转着圈,还时不时的出去趴在门口,往外看上一圈。
没有看到什么人前来,更是满脸焦急。
“诸位,都到了这会了,顺德郡王府上还是没有人前来,那位陛下也没派人前来,可是那是陛下不准备接受我等自首请罪,又或者还是那位顺德郡王,还未入宫啊!”
温恩与王仲宽等人,都是一惊,随即便是满脸惊喜。
徐勇也没继续多问。
哪怕是我们不检举供认,也会有别的人去检举供认……”
“此次,尔等能等到怎样的结果,尔等家人能得到怎样的优待,就看尔等的功劳有多大了!
事后,本官还会派遣麾下兄弟,亲自前去一一调查!
在庄外,仍是驻守着两队禁卫。
如此看来,陛下对他们还是很重视的。
“多谢暴公!”
怪不得,他今日在府上,越睡越是烦躁!
原来是他家那书呆子的运道来了!
“若是世子学业完成了,也可让世子多来试验田看看!”
随即,心中下意识的想起,关于顺德郡王府上那位世子的书痴传言。
正堂内,一众人正说起起劲。
他怎么感觉,自家殿下有些寂寥!
“停车!”
椅子上,王仲宽苦笑一声,有些无奈。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用多留了!”
郭安突然大喊道。
“老夫虽然不在朝中为官,但自认读了一辈子的典籍经史,对经史还是有些理解的!”
一番见礼与自我介绍后,王仲宽又道。
郭秉雍与郭直四人,直接满脸恭喜道。
徐勇便走了进来。
“三爷,大事不好了!”
“是,殿下!”
管事这会,早已满心惊慌,还有些不知所措,浑浑噩噩的往出走去。
他的这位三爷,居然要与这几位别家的老爷,一同认罪,还交代家族所有钱财,并检举供认别的贪官污吏!
这……天塌了啊!
而现在,整个别院内,到处都是锦衣卫守着!
另一旁。
几人直接在管事瞪眼的神色下,迈着大步,急匆匆的往外跑了去。
“诸位,其实也不必太过忧虑,不论如何,现如今,整个大明还需要我们这些士绅之家帮忙管理。
郭安也是挨个颔首回应。
王真神情一肃,冷声道:“陛下派本官前来的目的,尔等也都知晓了。
王真道:“本官锦衣卫指挥同知王真!”
王真继续点头,有些走神,任由这些士绅们去编撰。
郭安微微点头,自顾走了进去。
“这不就得了!”
王仲宽与崔圩、温恩等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仅仅只是一位锦衣卫官员,带着一些锦衣卫前来,看来陛下对他们这般不重视!
不过,心中虽然这般想着,但他们仍是快走几步,满脸笑意。
“嗯!”
王真冷冷一笑,淡声道:“本官带着锦衣卫,去年查办了多少贪官污吏恶绅!
哪一个的说辞,不是你们这般?”
暴昭呵呵轻笑,整个人黑了不少,皮肤也糙了不少,看起来活脱脱像是一个村户老头!
城外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这些禁卫,嘴巴张了张,还是任由郭安进去,没去阻拦。
听此,管事这才有些惊醒,他没听错,他老爷也没得了失心疯,他们确实是想要欢迎这些锦衣卫。
郭秉雍有些疑惑的问道:“殿下怎么突然来了这里?”
这些北方的士绅,就是识眼色,没有南方那些士绅那般愚蠢的倨傲。
身后,徐勇等护卫,急忙紧紧跟上。
“是,三爷!”
“小人王仲宽见过这位将军!”
“束脩?”
“是,殿下!”
“我等有眼无珠,居然没有认出王同知来!”
郭安也离开皇宫,回到郭府。
“是……”
走着,走着,郭安便来到试验田的庄内。
“……”
而且,我等这几家之中,可有犯了什么需要抄家灭族,株连全家的十恶不赦之罪?”
“见过殿下!”
等他们的故事编完了,他便可以开始正式询问了!
郭秉雍等人都不由一怔。
很快。
王真微微点了下头,也没继续多说什么。
“……”
“殿下?”
暴昭与郭直的等人,也都是满脸好奇的看向郭安。
“可!”
“殿下,车已备好,我们是去哪?”
暴昭是什么人?
“……”
再加上暴昭老头留下的人脉……
可是,这会,早已等了一上午的王仲宽与崔圩、温恩等士绅,根本等不及管事这种慢悠悠的步伐。
“将军山!”
尔等速速写出尔等罪行,再写出尔等家族中所有人的罪行。
“事已至此,我等着急也没多大用处!”
崔圩与温恩几人,都是缓缓摇头。
“将军山?”
“终于来了!”
应了一声,管事便准备往出走去。
“何事?”
王仲宽连忙应道。
“小人温恩……”
“嗯!”
郭安上了马车,几十个护卫拥簇着马车,一路往将军山方向而去。
突然,王家别院管事,满脸慌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徐勇微微一愣。
见此。
“是,三爷!”
众人,将姿态放的很低。
屋外,一个下人连忙应了一声,快步走了下去。
“来人,让徐勇去备车!”
“是啊,这些锦衣卫可是我们的救星!”
“顺德郡王莫不是要让那位世子拜我为师?”
郭秉雍道:“回殿下,玉米种下去这么多日,还未发芽。
一边走,一边看着。
听此,王仲宽与崔圩等人,顿时脸色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