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皇后的婚礼事关重大,你这样草率的决定,未免有些不妥。”
李清月听到陆羽的话,也就放心了。
“是吗?那么依陆管事看来,莫非是另有良策不成?”
“当然是京城里最好的衣料了。”纪云舒说。
“陆管家,你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也许你不知道布铺,我们何氏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
梁浦同的话里充满了对陆羽的轻蔑,他的意思是,陆羽只是一个普通的太监,就算有了权势,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无知。
“梁先生,你这话就不对了。衣服的好坏,还是要看一看的。”
“嘿嘿,我倒要听听陆先生如何用事实说话。”
“给我五日时间,让整个京师的布店,将最好的布匹,部摆在这里,看看谁能胜过谁!”
“可以,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让陆先生失望呢?”
梁浦同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对于何氏的衣服,他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这是大武的专利,一般人做出来的衣服,最多也就是用颜色鲜艳的草木来做颜色而已。
这样不好的地方,就是容易褪色,色泽单调,没有任何光彩,而且同样的面料,想要染色,也很困难。
“梁先生如此的有信心,不如,我们来赌一把吧。”
陆羽尴尬的揉了揉自己的鼻梁。
“好,如果何氏的衣裳胜了,你就给我跪下,像条狗一样哭。”
梁浦同有意拿当初肖义打赌的事情来博取肖义的欢心,以此来挽回自己的颜面。
“好,但如果你败了,不用你下跪,不用你哭。”
听到陆羽的话,梁浦同不屑地冷笑一声,还当他是害怕了。
“我要三年内,整个礼部上下的月例。”
陆羽的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愣住了。啥?一开口就是三年?这是何等的豪赌。
我要你丢人现眼,你居然还跟我要钱!而且,这银子还是礼部的!
对于陆羽来说,赚钱才是最主要的,他不可能为了一个赌注就把一个人给弄死,所以,他只是羞辱了一下对方,并没有让对方发出一种类似于狗吠的声音。
先从财政上下手,插足到礼部之中,然后再等待机会,慢慢的吞并,这是最好的策略。
“干嘛?害怕了?”
“有何不可!别说三年了!五年怎么了?你不可能赢的!”
梁浦同说到这里,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事实上,他和陆羽之间,也有一些恩怨,那几天,陆羽在醉仙酒家,写了一百首诗词,狠狠的抽了梁之高一耳光,而梁举人正是他的亲生父亲。
在大武国,推荐和考试并存,但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推荐之人往往占据了大部分的要职,而考试之人往往都是无关紧要之人。
可是梁之高觉得自己身份尊贵,执意要考,自然难不住他父亲梁浦同,几句话的功夫,他就考中了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