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二柱默默低头,“他们都去县城里了,那位公子教他们做生意,一天赚半两银子,都不愿意回来做土匪了。”
傻大柱瞪大了双眼,用着看向白痴的眼神望去。
教土匪做生意,这三岁小孩都不信的鬼话,你们居然相信了?
这二弟的脑袋必定是进水了。
“你怕不是被人中邪了吧!”
傻大柱低头沉思。
二弟平常可是很聪明的,智商仅此于自己,要不然怎么会当上二爷。
现在居然胡来说话,除了被人中邪,没其他好解释了。
想了一阵,傻大柱轻轻点头念叨,“二弟,看你这个样子,定是中邪了啊。”
傻二柱喝了一口水,不悦道:“我没有中邪,咱们这般抢劫做土匪是没有好日子的,俺们还是听公子的话,设置安通道,收费站和各个旅馆,一起做大起来,好日子就等着我们了。”
“行!”
傻大柱站起身,对着一旁的大夫人使了使眼色。
大夫人心领神会,踏着小碎步离开。
见自己大哥同意,傻二柱一脸欣喜,激动的讲述着。
傻大柱轻轻点头,好像将自己二弟的话语给听进去一般。
很快,门外就传来只因凄惨的“哦哦”声,大夫人端着一盆臭烘烘的,黑不溜秋的翔进来。
“嫂嫂,你端着的是什么啊,为什么这么臭啊,还有刚刚门口的爱困怎么叫的这么悲伤。”
傻二柱好奇的歪了歪脖子。
爱困是只因寨上养的只因,奇丑无比,狼见了都下不了嘴。
大夫人并未回答,而是将那盆“只因翔”狠狠的洒在了傻二柱的头上。
傻大柱暗松一口,只因翔能去邪,这回二弟有救了。
“啊!”
“嫂嫂,你为什么泼翔到我头上啊,臭死人了。”
傻二柱原地跳舞大叫,正想发火,可想到事情进行的这么成功,顿时歇火,“唉,不跟嫂嫂你计较了,反正大哥同意按照我所说的去做,只因寨马上就可以辉煌起来咯。”
“还按照你所说的去做,这只因翔没用啊,没有去掉邪啊。”
傻大柱死死皱着眉头。
“那肯定是只因翔泼少了。”
大夫人想了想,“来人呀,将二爷给我绑起来,在去掏多点只因翔,给咱们二爷去邪!”
“大哥,嫂嫂,我没有中邪,没有中邪啊,这设立收费站是真的行啊”
一大群娄娄冲了进来,将傻二柱牢牢的困住,但他还是不依不饶的大叫。
傻大柱夫妇二人捂住耳朵,不在去听。
“妈了个彪子,看来这一次俺要亲自出马了,这个死书生居然会邪术,俺必须要上点心了。”
“夫君,当心呀,你千万别跟二弟一样中邪了呀。”
傻大柱搂着怀中的大夫人,邪笑两声,“放心,我没有二弟那般没有脑袋,过几天等他松懈了之后,我在出发,定要将他的脑袋给砍下来。”
“夫君,你可不要对那史家要的女子动心喔,那可是史家要的人呢。”
“哈哈,我有夫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