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转身准备离去。
“今日不把话说清楚,你休要走!”
秦红棉旧恨新怒齐迸,哪能让对方这般轻易地离开,身影闪动间,便倏地向对方抓去。
刀白凤察觉身后一道劲风疾袭来,立时回身拍出一掌。
虽是后发而至,但掌风尤为凌厉,竟将秦红棉震得倒退出去。
“师父!”
木婉清暗自心惊,立即上前扶住了秦红棉。
听到木婉清对秦红棉的称呼,刀白凤不由惊讶,忍不住问道:“你叫她师父?”
尽管木婉清有黑布蒙面,但也正是如此,刀白凤更能看清她眉宇间与秦红棉有着七八分相似,起初还以为是对方的女儿,却不想一句师父,让她有些不知所云。
如果说眼前的黑衣少女是秦红棉的女儿话,那自然也与段正淳有关了,毕竟以秦红棉的性子之刚烈,自然不会委身于他人,否则今日也不会来她的玉虚观了。
木婉清恼恨她伤了自己的师父,又是师父的大仇人,便不客气地回怼了一句:“我不叫她师父,叫什么?”
刀白凤向秦红棉看去,见她眼神闪烁,心下会意。
“可怜!可叹!秦红棉,你若真的这般恨他,今日为何要来?又为何不敢告诉这孩子的真实身份?”
“住口!我的事不用你来管!”
秦红棉压下体内翻涌的气血后,再次猱身而上,拔出腰间的修罗刀来,颇有些恼羞成怒。
刀白凤也不惯着她,手中拂尘一卷,千万根尘丝犹如云彩般浮动,秦红棉一刀劈至,却宛如石沉大海一般,既不受力,也抽不回刀。
紧跟着,她便觉右手手腕如千根银针刺中一般,痛痒难当,修罗刀不自觉地脱手飞出,被刀白凤的拂尘一掸,弹到了远处。
秦红棉不知对方的武功何时变得这般厉害了,左手仍有一把修罗刀,不死心地向对方斩去。
刀白凤身姿轻盈,腰如束素般轻轻一摆,就躲了过去,跟着以拂尘的把手在她肩后一点,秦红棉顿时就无法动弹。
“以你现在的武功,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看在你也是个苦命人的份上,我不杀你,若是再有下次,断然不会轻饶。”
刀白凤挥掌在她肩头一拍,解开了对方的穴道同时,也将秦红棉击退了出去。
木婉清扶住了师父,便要上前出手,却被秦红棉给拦住了。
“今日我秦红棉技不如人,甘受折辱,但只要我一天不死,迟早会再来找你的。”
秦红棉自知哪怕和女儿联手,也不会是刀白凤的对手,尽管心中的恨意涌将上来,如火山喷发一般让她快要失去理智,但看了眼女儿,她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在放了一句狠话后,秦红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刀白凤冷哼一声,也跟着退回玉虚观中。
离开玉虚观,看了眼远处繁华的大理皇城,秦红棉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刀白凤说的话来,最后心下一狠,带着木婉清往大理皇城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