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禹请了朱氏父子做长工,已经把种植番薯、番椒和玉蜀黍的事情,部交给了他们父子,他今日来,只是教他们怎么做。
如今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后续的事情就由他们父子去做了,赵禹只要隔段时间过来看看就行!
坐着马车回到常宁县。
到家已是快申时了。
不过,刚踏进院门,赵禹就脚步一顿,连着跟在他身后的赵云安和织女都是急忙停下。
就见他们两个院子之间的过道上,此刻正站着两个带刀的皂衣捕快。
那两个捕快,正一左一右地守在薛虎家院子拱门的两边。
突然看到两个捕快,赵禹以为走错院子了,急忙左右瞅了两眼。
发现没走错后,赵禹才又狐疑地看向前面的两个捕快。
而守着院子拱门的两个捕快也发现了赵禹三人,不过他们只是瞥了眼,便没再理会。
见状,赵禹以为薛虎出了什么事,急忙往前面走去。
赵云安和织女看到带刀的捕快,有些害怕,不过见赵禹往前走,他们也咬着牙急忙跟上。
走到两个院子的拱门之间,赵禹看到薛虎家的情况后,却是松了口气。
因为薛虎此时就平安无事地站在院中,正跟一个捕头模样的精壮中年交谈着。
不过赵禹还是有些不放心,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他,疑惑地叫了一声:
“虎爷?”
“嗯?”
薛虎和中年捕头同时望了过来。
看到是赵禹,薛虎摆了摆手:
“这么快就从桃花村回来了?没什么事,回屋去!”
“是!虎爷!”
赵禹彻底放下了心,不过心中好奇的他没动,而是让赵云安和织女回去院子后,他就站在这里听着薛虎两人的交谈。
薛虎两人没再理会赵禹,而是又谈了起来。
那中年捕头朝薛虎微微倾着身,眉头紧皱:
“虎爷,那个飞贼轻功了得,神出鬼没,我们是连个影子都抓不到,所以特意来请你帮忙的!”
“薛某只是一介平民,这种事情是你们县衙的事,薛某管不着,也没这个本事!”
薛虎摇了摇头,一脸淡漠。
见此,中年捕头有些着急:
“虎爷,你的武功兄弟们是知道的,还请帮帮忙!这几晚已经有好几家大户被那飞贼给劫了,现在县里的大户人人自危,纷纷给县衙施压要求赶紧破案,而县尊就压兄弟们,兄弟们着实没办法了,还请虎爷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帮帮兄弟们!”
“哼!你们县衙有的是能人,用不着薛某!”
薛虎冷笑,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一样,一只独眼泛着冷芒,然后也不再废话,直接转身进了屋,关上了房门。
看着紧闭的房门,中年捕头满脸纠结。
最终,中年捕快懊恼地双手砸在一起,一声叹息,满是不甘地带着拱门边的两个捕快,大步离开了。
赵禹看着三个捕快离去的背影,目光闪了闪。
经过刚才的对话,赵禹已然明白了什么事。
常宁县这几天有飞贼盗了城里的几家大户,此事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赵禹也听说了。
只是赵禹没想到,那飞贼竟然这么厉害,连县衙的捕快都拿它没办法,最终到这里来找薛虎帮忙。
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那飞贼打的是劫富济贫的旗号,他家只是普通百姓,要劫也劫不到他家。
心中幸灾乐祸,赵禹转身就朝自家走去。
不过刚转过身,赵禹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声音:
“禹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