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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印证贺兰伊的话,很快,两只老鼠闻到饭香爬出来了,吃得津津有味,过了一会儿,并没有栽跟头或死掉,饭菜里没毒,也没有迷药。
贺兰伊自己取了饭,陈胜男固执的不动弹,杨铁城只好把饭碗端给陈胜男。
陈胜男不情愿的伸手去接饭碗,眼睛却落在了杨铢城的虎口上,那里,有鲜明的齿形结痂。
陈胜男脑子电闪雷鸣,扔了饭碗,反而抓住了杨铢城的手腕,惊愕道:“给我喂蛇胆的人是你?”
杨铢城慌乱的抽回手:“胡说什么呢?什么蛇?”
陈胜男不依不饶:“你虎口上的伤怎么来的?”
杨铢城外强中干的一挺胸脯:“被狗咬的!”
陈胜男气得眼睛瞪成牛眼睛:“你敢不敢把手掌伸出来,让我用牙再咬一下确定大小?”
杨铢城回瞪着陈胜男:“合上齿痕又能证明什么?证明你是狗?”
“你才是狗!”陈胜男气得咬牙切齿:“你心虚了,就是你!是你用蛇毒害我,事后又良心不安用蛇胆解毒!”
杨铢城的心头底火也被逼出来了:“谁下毒害你了?你搞清楚了,是你自己偷进我家才中的毒!你还有理了?”
陈胜男不服气的回怼:“胡说,我见过那种蛇,是没毒的!不是你下的谁下的?”
杨铢城无语的看着陈胜男:“像你这种傻子,我就该不救你。青蛇本身没有毒,但出生后的小蛇,打娘胎里会带一口毒雾,遇到危险时会释放,虽不致命,但严重的会变成傻子……也怪我多事,你吃不吃解药都是傻子……”
陈胜男气焰弱了不少,却仍心有不甘的嘀咕:“给解毒明明是好心,偏偏被你搞得给良下妇女下毒一样……”
杨铢城无语望天:“陈胜男,哪个良家妇女擅闯民宅?”
陈胜男:“……”
贺兰伊看看杨铢城,又看看陈胜男,两人明明吵得很厉害,却意外的嗅到了一种意外的和谐……
可惜,这种和谐,很快被不和谐打断了。
门外正吃酒的两个狱卒,其中一个把空酒坛子老远扔了过来,嘴里怒叱:“都给老子闭嘴!吵死了!”
狱卒还是有分寸的,酒坛子只摔在了铁栅外的青石上,碎成了无数片,其中一片飞起,穿过铁栅,飞向陈胜男的脸颊。
说时迟那时快,杨铢城窜步上前,一手推开陈胜男,一手伸手挡瓷片,手腕被划出了一道血线。
陈胜男忙查看伤口,上了金疮药,用帕子包扎好。
杨铢城一脸窘色:“只划破了点儿皮,连伤都不能算,风吹的功夫都绷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