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天泽却不愿意说下去了。因为这三点,无论是哪一点都需要经过时间的考验,便一伸手将她的衣服扯了下来,抱起来边往卧室走去边道:“让我先检验检验,你有没有守身如玉。”
与其说贾爱琴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倒不如说她是个知性女人。走进卧室,贾爱琴并没有继续管身上剩下的衣服,而是悄然在丝袜适当的部位扣了一个洞出来。之后,便在陶天泽脖子上、耳朵上亲亲地亲吻了起来。只一会的时间,陶天泽便进入了状态,也许是着急的原因,手在摩挲中,便找见了贾爱琴刚才悄然在丝袜上扣开的洞,拉拉扯扯中,丝袜上的洞也越来越大,最后干脆滋啦一声扯开了。贾爱琴便在亲吻中,缓缓闭上了双目。
也许是半个小时,也许是五十分钟,也许已经过了一个小时,终于结束了。陶天泽却趴在贾爱琴的身上不愿意起来,就那样紧紧地贴在一起抱着,感受着贾爱琴温暖而又丝滑的肌肤。
“起来了,小坏蛋!”贾爱琴推了陶天泽一把,这才发现刚才因为过于投入,竟忘了戴隐形眼镜,便给陶天泽说了一声。
陶天泽却不在意,也是实在累了,就懒懒道:“怀上就生下来呗。”
贾爱琴就在陶天泽身上打了一拳,生气道:“生你个头,我们可还没有结婚呢。再说了,高莹莹都去过你们家了,我还没见过未来公公婆婆长什么样,怎么生?”说着将陶天泽推开了,去了卫生间,企图用另外一种方式达到避孕的效果。
陶天泽也感觉事态有点严重,见贾爱琴去了卫生间,也起来跟过去,站在卫生间外面问道:“是不是需要买点药?”
贾爱琴在里面道:“先这样吧。万一不行了再说。”又埋怨问道:“告诉我,这么长时间了,你为什么也不带我去家里走走,是不是嫌我长得太丑了?”
我艹,你要是长的丑,那世界上恐怕也就没有长的美的了。这不是冤枉好人坏人的问题,而是是人都冤枉。
同时,陶天泽这才想起,跟贾爱琴这么长时间,切实没有让她见过自己的父母。其实主要还是担心跟贾爱琴的关系难以长久维持。毕竟,贾爱琴不是一个普通女孩,而是南平鼎鼎大名、酒店业大亨贾文彩的女儿。这样的女孩,盯上的,恐怕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别说自己一个县城的政法委副书记,就是省里、市里的领导,恐怕没有一个不想结这样的亲家。
“你父母同意你这个丑姑娘见我父母?”陶天泽故意这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