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芳:“姓杨的,你别吓唬我们。否则有你后悔的时候。禹希你说是吧。”
她从杨潇的言行还有表情中看出来了,不像是在撒谎,至少那恐惧的表情她是装不出来。于是整理好衣服从床上坐起来盯着杨潇问。
孟禹希没想那么多,当杨潇的面脱掉外衣,爬上去睡在梁婉芳的身边。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杨潇说道:“就是,你别吓唬我们。不然别想我搭理你。”
“谁骗你了,不信跟我过去看看。隔壁房的写字台上还有一个死人的相框。相框上还圈着白绫呢。至于尸体到没看见,不过我也没去洗手间检查。万一尸体藏在洗手间呢?”
两美女不再说什么。孟禹希吓得抱住了梁婉芳,然后把她松开拼命往被窝里钻。
梁婉芳拍拍她的肩膀道:“就一个死人的相框怕什么。起来,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孟禹希道:“拜托,我不敢。”
梁婉芳为了证实杨潇是否在说谎,决定跟他去隔壁房探探情况。如果发现她真的在骗她们,那就不好意思了,必须好好收拾他。不然她这个汪为民的保镖就太丢人了。想到这里没再犹豫,爬下床穿上鞋子。
孟禹希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把被子拉上去盖住了脑袋。然后一双手在被窝里鼓捣着什么。看上去动静还真不小。
杨潇道:“梁姐,你真敢去?"
梁婉芳:“能有什么不敢的,死人又不是鬼。”
杨潇:“这句话我爱听,人死之后变不了鬼,再说鬼这东西长什么样谁也没有真正见到过,有的也是民间传说罢了。怕什么,我带你过去。”
孟禹希掀开被子爬起来道:“那我也去,等等我。”
梁婉芳:“你不怕了。”
孟禹希爬下床,边穿衣服边说:“把我一个人留下才害怕呢。”
“天底下又没有鬼,怕个球。”
梁婉芳自嘲地说。
孟禹希管不了那么多,迅速穿好衣服。
杨潇原本就想吓她们一跳,没想到两个美女真想过去一探究竟,也罢,既如此那就随了她们的心愿,反正这个时候也没心思睡觉。于是带她们来到隔壁房门口,拿出房卡贴上去把门打开。还是不敢靠开灯,只能借用手机光的照明摸索进去。
果然看到了那个圈有白绫相框。看到相框里的那个男人,孟禹希竟然吓了一跳,猛然响起这个男人以前曾经见过。他就是那天商伟光宾馆开业的时候,这个男曾经去对门给商伟光送过一份贺礼。当时对他的印象比较深刻。他说是对门夜来香酒店的大堂经理。后来陪汪为民来酒店找过他。当时他就住在这间房。不过那时候这里是他的办公室。现在改做客房了。那么这个人是怎么死的呢?死了就死了呗,还把他的相框放在这里留作纪念?
心里有了这种疑问,孟禹希反倒不觉得害怕了。
说不定他也是商伟光的人。
想到这里,就说这有什么好看的,走吧,多呆一分钟就是晦气。
梁婉芳没说啥,同意孟禹希的看法。杨潇也不坚持了,招呼两美女出去,然后把门轻轻关上。然而就在此时,对面那间房忽然亮起了灯,随后就听到有人下床走过来的声音。杨潇动作快速,立马拉两美女去了隔壁房,啪一声把门关上,悄无声息地趴在猫眼上观察外面的动静。么孟禹希把他拽到一边取代了他的位置。
梁婉芳站在那儿看着他们没有说话。但是她的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
观察到了,孟禹希的表情瞬间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只能说明她认识隔壁房相框里的那个男人。但他们又是何种关系呢?
杨潇坐在沙发上盯着孟禹希。似乎撇下嘴想说却没有说出来。
梁婉芳也不急,就那么眼睁睁地轮番观察着他们。
孟禹希一门子心思趴在猫眼上观察斜对门的住客。
吱嘎一声门开了。有人手里拿着棍子从里面走了出来,但是走到门口停下来了。
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男人。眼睛在盯着对面房不放。
随后一个年轻女子从里面走出来道:“老公,在看什么呢。”
那男人说道:“奇怪,我明明听见对面房间里有动静,怎么就没有了呢。难道是我听岔了。可是”
那女人说:“老公你别吓我了。陈经理死了一个星期了,不可能变成鬼。再说陈经理的死多少跟我们有点关系,如果那天你听我劝别喝那么多酒,也不至于脑子糊涂导致刹车当油门撞死了陈经理。好在陈经理的家属愿意跟我们私了。一百万赔偿算什么。大不了可以挣回来。再说陈经理的家属也说了,让我们住这里陪他办公一个月。我想陈经理的灵魂呆在他原来的办公室很惬意的,不会做鬼吓唬我们。”
原来如此。孟禹希总算听明白了。那个曾经给过商伟光随礼的酒店大堂经理是这么死的。怪不得房间里有他死后的相框。
由于那对年轻夫妻说的话比较大声,梁婉芳和杨潇也听见了。
孟禹希走回去小声说道:“你们听见没有,原来相框里的男人是被车撞死了。死了一个星期了。搞清楚状况就没那么害怕了。”
说完脱衣服上床睡觉。梁婉芳抢在她的前面钻进了被窝。
杨潇安静下来,准备躺沙发上休息。
孟禹希道:“要不你也上来吧,但说好了,不准动我们。不然把你下面阉了。”
梁婉芳从被窝里抬起头来盯着杨潇,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