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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接触伤口的刺痛使夏杋猛地收回了腿,夏槐有些紧张地问:“是太疼了吗?”这一路上接触,夏槐多少对这个哥哥有些了解,人很好,尤其是对家人很好。
夏槐的宗旨很简单,谁对她好,她加倍对对方好。所以在夏杋受伤后,她特意来回跑了两趟,先带着行李和儿子去找可供休息的山洞,然后才将夏杋搀扶回来。
“没事儿”夏杋有些尴尬地将腿又伸了过去:“咳,你怎么还带着伤药?”
其实先前夏槐给那妇人儿子药的时候他就想问了,只是没找到机会。
这个问题夏槐先前就考虑到了,所以理由也是早早准备好的:“啊,因为瑞哥儿他爹后来他爹不是,嗯,我娘俩出门在外,什么东西都需要准备些才好。”
这话一说出,夏杋立时懊恼起来,自己怎么就这么嘴欠呢!明知道妹夫没了,还在妹妹面前揭她的伤口,真是该打!
似乎看出哥哥的懊恼,夏槐忍不住笑了笑:“我没事对了,待会我得出去看看爹娘他们下来了没,若是跳下来找不到我们,估计会很着急。”
夏杋也知道自己这腿脚跟出去是累赘,索性点头叮嘱:“你出去注意点,瑞哥儿我这看着呢,放心吧!”
出山洞前,夏槐特意找了块破布将自己的头脸包了起来,待走到无人的角落,又从空间扒拉出一个背篓背在身后。
这背篓不是兑换的,而是从小庄园的杂货间拿出来的。
姥姥生前恨活,闲时做了很多竹条编织的背篓、箩筐、篮子之类的实用工具,现在倒是便宜她了。
想起姥姥,夏槐又有些失落了,她从地上随手捡了根长棍,一路走走停停,不仅挖到一些常见野菜,还捡了不少柴火。
然而等她转悠一圈回到最初落地之处时,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不仅没人,连行李都没。
夏槐猜想爹娘他们一定是去找她了,或者就是跟她一样找地方躲起来了。反正,不可能被抓走,夏槐坚信。
但是余光中瞄到一片猩红时,夏槐不可控地心脏猛地抽搐了下。
一瞬间,她想了很多。有人受伤了,而且受伤不轻。可是谁呢?她爹?他娘?还是铁牛叔他们家?
不管是谁,夏槐的心情都被影响到了。
沮丧地原路返回,却没想到走到山洞跟前时听到了杂乱声。
夏槐担心被坏人找到,连忙跑进去去看,这一看却愣住了。
“小槐!”周蕙娘惊喜地跑上去揽住闺女一顿寒暄:“看到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天知道我跟你爹跳下来找不到你多害怕”
夏大山在一旁点头,点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那还有药吗?我听小杋说他的伤口是你给上的药?”
“对,我这还有铁牛叔怎么样?”
刘轻云抹着眼泪上前:“一直没醒,身上都是血,我们也不是大夫,对这些也不懂,反正出气少,看着有些不大好”
王淑玉蹙着眉蹲坐在王铁牛身旁,显然她过于担忧爹而顾不了安慰她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