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久,夏大山讪讪一笑:“虽然我猎不到,但是不影响咱吃就好”
周蕙娘顺着她闺女的视线也看到了那黑点,好奇问:“那是啥?”
夏槐无奈地扶额:“是大雁。”
“大雁还能逮住山鸡呢?”她分明记得只有鹰才是食肉的啊,这大雁咋盯上山鸡了呢?
“估计是饿了,想跟咱换些吃的吧”夏槐转身:“我去给它抓把谷子去。”
周蕙娘本想说自家也没太多粮食了,可看着地上扑腾的有两三斤的山鸡,她又把这话咽下去。总不能白吃人家的东西吧?反正也是自家赚了!
夏槐自然知道大雁想要的是什么,她只是装作去抓粮食,实际从空间抓了一把谷子。
走到山洞边,朝天空那个黑点招招手,那家伙精得很,刚刚夏大山夫妇一直喊它,它愣是跟听不懂似的。结果夏槐一招手,它立即俯冲下来。
夏大山:“”这大雁一定是公的!
周蕙娘看到这反倒有些若有所思,看向闺女的眼神也多了丝探究。
夏槐蹲着一边喂大雁,一边尝试摸了摸大雁的羽毛,羽毛上有些潮湿。
这几日暴雨几乎没断过,每到午时两三点的时候都会停一个时辰左右,等到傍晚时再卷土重来。
这大雁还挺聪明,知道趁雨停的空儿找她换东西。只是,它怎么找到他们的呢?
她能感受到身后有人盯着她,不是她娘就是她爹,她也想瞒着,可是很多东西,不仔细想、不仔细去看,是没问题的。可一旦注意到一点蛛丝马迹,便会落下痕迹。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可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家人受苦,尤其是她分明有能力让自家过得好。
就让家人去猜吧。反正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猜到,顶多把这些怪异的事归类于运气、亲和力之类。
大概是吃饱的缘故,大雁这回倒是乖顺了一回。眯着眼让夏槐去摸它的羽毛,还时不时舒服地‘嘎’一声。
“要不把它抱进来烤烤火吧?”周蕙娘忍不住说道。
夏槐试探地伸出双手,大雁一双圆眼像是思考似的转了转,朝夏槐手心扭了扭。
此时,雪团正趴在火堆边,听见动静它动了动耳朵,懒洋洋地睁开眼,瞄了灰扑扑的大雁一眼又闭上,随后又猛然一睁。
雪团猛然跳起来,呲着牙朝大雁发出警告似的‘嘶嘶’声。
大雁迷茫地转转头,无辜地看着夏槐。
“雪团,坐好,让它陪你玩会儿。”
雪团生气地咕咕叫,它才不跟这脏兮兮的东西玩儿呢!
因为毛色被攻击的大雁很委屈:“嘎!”我不脏,我每天都洗澡!
眼看着一兔一雁要炸毛,夏槐直接挡在它们之间,禁止两只打架。
好不容易大雁的毛烤干了,它却走不了,外面的雨突然而至,虽然比往常几日来的早,但大家都以为还会像之前一样,每天都能有一个时辰停雨。
可没想到,这一下,竟连续下了三天三夜,根本没有停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