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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老朋友,不坐下来喝两杯?”
张瑾义斜眼瞄瞄那两具尸体,对发出邀请彭二公子咧嘴一笑,心里大怒:你特么的当着老子的面用酒毒死这两个人,现在居然想毒死我。
怎么,你以为天底下的人都是瞎子?还是说,你以为老子的智商不够用?
反倒是老猫,弯腰从两具尸体中搜出那两张银票,直接揣进怀里。
对彭二公子一拱手:“多谢二公子赏!”
果然是见钱眼开的混混,但这份无赖劲儿,真让人无语——好歹也是两千两,彭二公子两个月的零花钱。
只不过老猫一来就道谢,将话头堵死,他也不好再要回来。
只是心头有点难受,便忍不住讽刺张瑾义:“这点小钱也放在眼里。小义,看来你那妹夫对你也不咋地。要不,你重新回来?”
“算了,不管如何,妹夫也算是亲人,不分主次。”
虽然暂时钱少点,但好歹不用当下人,被人骂成是你彭家的看门狗。
“如此,小义,你开个价。”
张瑾义正犹豫着,见老猫突然使了个眼色过来,回头一看,对彭二公子嘿嘿一笑。
彭二公子也是往县城方向一看,却见大批衙役正冲锅里,当即就要走——只要走出亭子,他就有借口推脱。
却被张瑾义拦住。
“让开!”
张瑾义此次就是来抓现场的,没有直接绑人已是念在以往的情分上,又怎么可能让开。
见张瑾义摇头,彭二公子又急又怒:“张瑾义,你想干什么?”
“二公子,对不住,吃人最短,拿人手短,小义我没法子。”
然后脸色一正:“今儿就是抓你现行的。二公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别让小义难做。”
彭二公子一看衙役们已经冲到十几米外,自己走不走出凉亭已经不重要了。
狠毒的盯着张瑾义,寒声说:“小义,可以啊!放着自由的日子不过,跑去给官府当走狗。你真有出息!”
张瑾义也不争辩,只是让开一条道。
田师爷带头走进凉亭,看到两具尸体,心头大定:我还真担心这两个家伙跑路。
那样的话,就算将他俩再抓回来,对彭家的威胁就小了。
现在好了,收买衙役毒杀证人已是大罪,又添上毒杀衙役的大罪,还被当场捉住。
这下,你鞥家想不大出血,想不服软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