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是给你的小费。我身上只有这点零钱,麻烦了。”
女孩看着手中的九十七块五,表情复杂,一双大眼睛眨个不停。
“那您稍等,我马上去给新娘说一声。”
女孩双手放在身前,再次鞠了个躬,转身离去。
“你怎么能把她喊过来呢。”张玉然心情激动又害怕,如果苏学的身体是一块马场,现在的张玉然就是在马场上狂飙的野马。
“张叔,难道不想跟她聊聊嘛。”
马儿停下了步子,苏学一笑,自己这服务做得多好。
他端起桌子上的水,倒了一杯,喝了半杯,杯子还没有放下,门被推开了。
一位遮着盖头的新娘在一位新的工作人员的搀扶下站在那里,身材高挑,气质逼人,一双玉足踩着绣鞋,脚腕白皙如玉。
“你找我?”话语动听却冷淡,如同寒冬里不可开化的顽冰。
“嗯,我……我找你。”苏学放下杯子,站起身来,眼神有些飘荡。
“没想到居然是传统婚礼,我从外面一路走进来,还以为是西式呢!哈哈。”
没话找话,扫走尴尬。
“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叫你。”张璨冷冷地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道。
“这……”工作人员很为难,她瞟了一眼苏学,却听到张璨毫无感情地说道。
“有人怪你的话,那就说是我安排的,否则,明天就可以去办辞职了。”
苏学听得一头雾水,但也知道其中必有隐情。
工作人员只能选择妥协,她还是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坐在了沙发上,依旧带着盖头,画面有些诡异。
然后工作人员离开了房间,并没有关门。
“说你是谁?”张璨开门见山,她邀请过的人自然是知道的。
这种高端局面,可以交换资源是业内公认的行为,当然也包括这种请柬,她也不反对,在她心中,苏学起码也是非富即贵的存在。
“你可以帮我当做张教授最后一个学生,我叫苏学。张教授他……他有话带给你。”苏学想了想,这样说道。
张璨的身体肉眼一颤,搅动的手指显示出此时她的心情波动。
房间光线充足,中午的阳光透过窗外的树叶洒进房内,落在张璨金光闪闪的秀禾服上,大约半分钟后,张璨的声音有了复杂的感情。
“帮我……帮我关一下门!”
“赶紧!”见苏学没有动作,张璨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焦急。
苏学站起身,在折返的路上他与张玉然进行了短暂的交流。
“张叔,等会还是你来吧。有些话,你该说了。加之我跟陌生人确实不知道怎么交流,你孙女气场偏偏还这么强。”
未曾想,张玉然略微思虑几秒,却想拒绝。
“不行,今天控制你的身体次数太频繁了,如果我再主导你的身体,附身期间你将失去感知,陷入昏迷,直到我将身体再交还给你,但那时候,你的脑神经也会因此而受损。”
“可逆吗?”
“可逆,但过程有些痛苦。”
“那不就得了,赶紧吧,做生意嘛,讲的就是一个心意。你的医术我信得过。我只有两个要求。”
此时的张玉然无疑是感动的,他问道。
“你说。”
“按照锦瑟的规则给我额报酬,这么牺牲我就不给你打折了。第二……”苏学顿了顿,然后说道,“好好跟孙女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