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低声问,“妈,你怎么来了?”
“这几天季玉树找你了吗?”
“昨晚不是说了吗?”
周眉抿抿唇,“你下午还有课吗?没课去请个假。”
“什么事啊?”
“快去。”
童丽听话的去请假,匆匆走出来,再次追问,“妈,什么事啊?我才刚上班没几天就请假,虽然万局是我爸同学,可总这样请假也不好。”
然后又说起那天办入职的事,“他还挺关心童淋的,他什么时候认识童淋的啊?”
周眉身子僵了一下,转了话题,“先不说这个,现在你和我去季家。”
“出什么事了?”童丽紧张的问。
“路上说吧。”
母女两个边走边说,待知道李卫东把季玉树打进医院之后,童丽眼圈立时红了。
“妈,难怪我每天去季家敲门都没有人,一定是季家恼了咱们家。”
“这个丧门星,有她就没有好事。”
“那现在怎么办啊?”
“先去试试季家道歉,童淋做下的事是她的事,和你无关。”周眉一时也想不出好办法。
母女两到季家时,正好谢玉如刚在外面买菜回来,看到来人之后,脸上闪过一抹不快。
她本身修养又不容她说难听的话,“过来了。”
儿子住院一周,童丽一次也没有过去,谢玉如想到这点,心里自然是难受的。
母女两个进了季家,在客厅坐下来,谢玉如进了厨房,没忙着出来,故意冷落对方好一会儿,才迟迟出来。
谢玉如坐下,“你们母女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周眉笑的谄媚,“怎么没看到玉树?”
“玉树?”谢玉如抬起眼皮,“这倒是有趣,童丽找玉树我能理解,周眉你怎么也找玉树?”
这话太过侮辱人。
周眉心想季家的怒火果然很大,只能一度放低态度,“玉树住院,我们也是才知道,这得了信立马过来了。听说他出院了,人现在还好吧?”
谢玉如皱眉,“才知道?不会吧?玉树可让同学通知童丽了。”
话说到这,她微侧身子看童丽,“栾菲和你都在文化宫,当时她来医院,是玉树让她带信给你的。”
童丽傻眼了,“栾菲没有和我说啊?平时在文化宫她也没有提起过啊。”
“这就是奇怪了,那等遇到栾菲,我问问她。”谢玉如是教钢琴的,栾菲也是她的学生。
“亲家,看来这里是有误会,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这事你怪我们是应该的,童淋嫁人时就是她自己做主,我们家就一直反对,男方是个小混混,在乡下是出了名的,他动手打玉树,这事我们现在知道了,就不会这么算了,就是绑也把童淋绑回来,让她和那个二混子离婚。”
谢玉如愣了一下,脸色大变,“我说玉树怎么一直不说,原来是你们家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