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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淋独自坐上火车回家了,说来也巧,在软卧的车厢里遇到了程亚清。
程亚清看到童淋,也一眼认出了她,主动打招呼,“真是好巧,能在火车上遇到,就你一个人吗?”
程亚清问着,还往她身后看了一眼。
童淋走进车厢,将东西放到铺上,坐下后才开口,“是啊,就我一个人。”
程亚清收回目光,也坐回自己铺上,这车厢里就她们两个,两人又都是下铺。
“前些日子我还回过镇上,听说李卫东也当兵去了,部队上一定很辛苦吧?”
“当兵不辛苦一些,怎么能行。”童淋不太喜欢程亚清,也就将自己的态度表现出来。
程亚清却似没有看出来,一直主动又热情的和童淋说话,童淋想到这一路上要和程亚清相处,眉头又紧了紧。
“童淋,你现在在干什么?如果没有工作,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你也从广州回来,是到这边探亲,还是来找进货的?不好意思,先前听说过你们进了很多货,后来因为李卫东出事,钱都赔进去了。”
童淋已经用自己带的床单把床铺铺好,拉上车厢的门,换上了居家服,然后才坐下来。
她看着程亚清,“是过来看朋友。至于工作的事,就不麻烦你了,我现在挺好的,也有自己的事在做。”
程亚清见童淋在车厢里还这么精致,一个农村出来的,比自己城里的还金贵,只觉得她太能装。
她笑了笑,“那就好,毕竟靠李卫东一个人的津贴养你确实压力挺大的。”
童淋不以为意道,“他是男人,娶了我养我是应该的。”
程亚清道,“你的想法要换一换了,男女平等,两人在一起生活,女人也不能没有自己的事业,不然男人一直在进步,你跟不上他的步伐,那你就会有被抛弃的一天。希望我说这些话,你不要生气,我只是说一些我的想法。你在农村出来,并不知道社会现在对女性的要求越来越高。”
童淋不否认程亚清的话,她也一直是这样想的,只是因为不喜欢程亚清关心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所以才那么故意说的。
接下来,程亚清款款而谈,童淋不开口,任由她说着,一直到中途车停下来,程亚清也觉得嗓子干了去拿水壶,抬眼发现童淋竟然睡了。
程亚清:她说的话是催眠曲吗?
这时,车厢门再次打开,又有一个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童淋被吵醒了,她是面朝着车厢拉门的方向,睁开眼就看到门口站着的人。
她觉得她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看到房惠华呢。
李卫东前世的秘书,大学毕业长的好又会跳舞,当年李卫东去大学捐款,学校举行了舞会,就是房惠华陪着李卫东跳了一支舞,后来房惠华毕业,进了李卫东的公司,给李卫东做秘书,她知道后骂李卫东不要脸。
李卫东说她思想龌龊,两人明明婚姻一直是冷漠的,却因为房惠华而发生无数次争吵。
后来童淋没有在公司再看到房惠华,她一直觉得李卫东是把人金屋藏娇了。
哪怕最后到死,童淋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
如今回想前世种种,童淋才明白那时她虽然一直想着报仇,可是心里早在不知不觉间爱上李卫东了。
童淋看着房惠华发呆,还是被房惠华一个礼貌的微笑勾回了神。
房惠华长相艳丽,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