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房间,洗漱后,换上被子,睡在自己的床垫上,感觉不要太舒服。
刚刚睡下,灵诗剑打来电话,询问平安。
两人聊了一会,到十一点,才挂了电话各自睡觉。
第二天早上,张子羽醒来时已经八点,他洗漱后下楼来,店已经有客人了。
他吃了早饭,便跟着在店里打杂,或是收盘子、或是点餐、或是打扫卫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忙忙碌碌到晚上七点,吃饭高峰期过后,他跟爸妈打了声招呼后,就开着车出了门。
清平县城三条主路,桃源路算是最繁华的那条,多是广场、商业区;另外两条稍差一点,一条河滨路多是住宅区,一条东风路多半是些机械厂、汽车厂。
张子羽开车过鲤鱼桥,到东风路,找到一家名叫索凡的汽修厂,停下,三长两短按了几声喇叭。
不一会,从厂里走出来一个满身油污的年轻人。
他是牛仔裤、短袖,浑身都是油污,很脏;乱糟糟的头发,身形偏瘦。
年轻人痞里痞气走到车边,眯着眼睛打量着车,笑问道:“哟!帅哥,修车啊?”
张子羽拍了拍副驾驶的门,喊道:“上车!”
这家伙名叫燕层,他指了指自己的一身,问道:“不怕脏了你的宝贝?”
“脏了你洗!”张子羽笑道。
“呵,等老子一会!”燕层招呼一声,又回厂里。
四五分钟,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顺便洗了个脸,头发没顾那么多,戴了个棒球帽遮着。
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准备进来,但忽然鼻子动了动,贼笑起来:“gold,你这副驾驶有人了是不?闻这味道,清香、淡雅,但香气弥久,一看就是个清新、开朗、活泼,而深情的女孩子!你小子,背叛了我!背后找女人是吧?”
说着,他关了车门,打开后座的门,上了车。
“你什么时候学会闻香识女人了?”张子羽把车开出汽修厂,“还好你不是阿尔帕西诺……”
“我这一双鼻子闻惯了汽油味,现在就是闻不得女子香,很敏感的。”燕层瘫在后座,笑道。
“呵!男人可敏感不得。”张子羽随手点了一首《给自己的歌》,再也闻不得女子香。
“你还不打算找个?”他问道,“再不注意,涛哥家臭小子就能打酱油了。”
燕层看向窗外的城市灯火,笑道:“我们几个,大家都说,肯定是你和灵诗剑最有可能走到最后,说不得大学能拿着结婚证加学分。谁知道她偷偷跑去留学了……但你好歹还是等来了结果。
“没有人相信涛哥那种人二十五岁就结婚了!人生呐!谁说得准呢?”
张子羽开着车,问道:“层儿,我在想一个问题。我大学没谈恋爱,至少有个灵诗剑给挡着。你呢?你心里是不是也有个人?”
燕层闻言,抬眼,透过车窗看向夜空。
清平的夜空如张子羽所言,是满天的星星,格外漂亮。
“谁的心里,又没个人呢?”他轻声道。
“谁啊?”
燕层笑了一声,从背后看一眼张子羽,没有回答。
张子羽把车开到一家经常去的烧烤店,两人点了些烧烤,又要了一箱啤酒,一边吃一边喝一边看着街上的美腿,吃到晚上十二点,才收拾着起身。
付了账,转身就钻进了旁边的天骄网吧。
张子羽虽然是好学生,但偶尔的放纵也会有。特别是高中毕业之后,丢了灵诗剑,更是颓废了许久。而正是在这段时间,他接触了各种电子游戏。
再加上,他、涛哥、层儿,三人各在一个学校,每次回清平来才得碰面,一起时,免不了去网吧玩玩游戏。或者英雄联盟或者绝地求生。
现在王涛跑去江州结婚生娃了,再回清平通宵时,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两人喝了酒,技术又不是很好,玩了一夜,越玩越沉默,到早上七点时,两人出网吧,燕层随手招了个出租车回家。
张子羽则仗着自己是先天高手,意识还算正常,便慢悠悠地把自己的车摇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