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涓正在胡思乱想,桥壬已经命人端来大桌、整起红布,大个的喜字贴到了门前。一时间古城的名流,纷纷接到了桥壬的邀请函,只说桥家大哥喜事,必须要派人出席。
城主府大院之中,立刻铺满宴席,难得桥壬也算是够能张罗,居然真的做出像模像样的一顿喜宴。
人流穿梭,贺喜声不绝于耳,眼见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都起哄让新人出来见客。张飞满脸得意之色,色眯眯看着夏侯涓,看得夏侯涓正心里发毛之时,此时桥壬命人采购的大红嫁衣和新郎袍服也到了,桥壬笑嘻嘻拿上来请新人更衣。张飞哈哈大笑,也不避人,直接将身上染血的脏衣服撕掉,光着脊梁换上新郎的服色。夏侯涓眼见生米就要煮成熟饭,也只好半推半就,终于披上了大红嫁衣。
两人就这样拉着红绸走到院中,立刻引起众人欢呼。但欢呼声犹未停歇,众人已经开始面面相觑,因为谁也没见过,桥家何时出来这样一个五大三粗的大哥。
桥壬见气氛尴尬,连忙扭头示意,唢呐和鼓手立刻会意,吹吹打打将气氛引向。张飞志得意满,开始酒到杯干,不一会儿已经是满面红光,只剩下一个满头黑线的夏侯涓,默默盯着红绸盖头站在一边纹丝不动。
说时迟、那时快,张飞酒到杯干,与众人猜拳行令,热闹非凡。众人见他如此豪爽,无不端杯不断敬酒。张飞酒量虽豪,架不住如此多的阿谀奉承,不一会儿就醉醺醺的东倒西歪,拉着夏侯涓直接入了洞房。
桥壬见张飞醉酒,早为他备好洗澡水等应用之物,洞房中也已经是被暖鸳鸯,一时间也是春色无边。此刻,有手下建议桥壬下手杀之,桥壬考虑再三,若是暗杀不成,桥氏家族恐怕会被此人灭门,会太过冒险,还是否决了提议,只让人暗暗出城,再去通知曹彰,就说商丘被奇怪的人占领,自己只能先虚与委蛇,盼曹三将军带兵速来解救云云。
一夜无话,这一夜夏侯涓做了张飞的新娘,两人竟然如同交颈的天鹅,渐渐如胶似漆起来。
转眼就是天明,张飞直到中午才起身,又让人找桥壬要酒喝。桥壬亲自抱了个坛子前来,在夏侯涓的干预下,两人换了小盏子浅斟慢饮。桥壬见张飞居然听夏侯涓的话,心中好笑,眉花眼笑道“翼德将军,连夜来可愉快!”
夏侯涓瞬间红了脸,恶狠狠瞪了一眼桥壬,显露出还是小姐时的暴脾气。张飞打了个哈哈,忽然劈头问道“昨夜你可背着我,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
桥壬吓得打了一个激灵,连忙敬酒道“小的哪里敢背后做什么坏事!”
张飞干了一小盏子,就着桥壬斟酒的功夫问道“那我来问你,你昨日带队急匆匆的是去哪里?又是去做什么?”
桥壬不敢隐瞒,说道“不瞒翼德将军,此地离曹氏老家谯郡不远,这次忽然传来曹家三公子曹彰将令,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军事行动,让周边的武官都去开会。”
张飞闻听环眼一睁道“那你还在这里陪老子喝酒做甚?赶紧收拾好去开会,然后滚回来告诉老子,曹老三到底想干什么!”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