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西南方派遣了众多先锋、游击先遣队以及奇谋队仅有你一人归来,你们到底遭遇了什么大敌?”
“你是不是偷偷当了逃兵!?”
顶着河神那声势浩大的威压,听到河神质问的问题,敖江不惊反喜,心中一块巨石顿时落地,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一口气将自己此行的遭遇去掉一些关键信息后部如实禀告。
听了傲江陈述,河神不置可否,扭头望向左侧方。
在他左侧方站着一位头戴方巾手拿羽扇的中年文士,似是感受到河神的目光,他连忙上前两步,凑到河神耳旁阵阵低语。
河神神色不停变换,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忽然间,他猛的一拍。
只听到“啪”的一声,身下雕刻着蛟龙的座椅乌木扶手被他拍成了碎片。
“废物!”
“都是废物!”
“这么多精锐竟拿一名新晋水神和一名地神没有丝毫办法!”
“我养你们有何用!”
“来人啊,把他们的家眷部带来上来,我不能白白养一群废物……”
一人闻言神色一变,连忙劝诫:“大人,使不得啊~”
恶蛟猛地转头望向说话之人,忽然伸长了脖子张开血盆大口一言不发将他吞入腹中。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只觉得浑身战栗忍不住发抖。
这一刻,他们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兔死狐悲。
一时间,原本充斥着杂乱声音的河神水府之中只剩下河神那充满愤怒的咆哮声。
良久,河神望向地下半跪着的敖江,大声道:
“你!很不错!没有欺骗我!”
“作为西南方向唯一活下的幸运儿,理性得到奖赏!”
“从今天起,由你来接任那位意图动摇军心那位的职务。”
说到这里,他又一次转头看向左边的文士,疑惑道:
“对了,刚才被我吞得那位是?”
文士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游击营正八品千总!”
恶蛟闭上眼睛似乎思索了一下这个神位的意义,再看了看地上的敖江,随即点了点头。
“就这么定了,他的敕封之事就交给你了。”
说完,他话题一转,目光扫视着河神府种一干众神。
“现在我们的目标已经很明显了,接下来我们继续讨论对策……”
“今后是集中精锐之兵围剿,还是铲除他信仰之基,或者是实行斩首行动,甚至出动部水神水兵,倾尽安原河水,将那里变成一片泽国。”
河神府一片死寂,所有人默不作声,只是用最认真诚恳的目光盯着河神,时不时做出若有所思有所顿悟的模样点一点头。
众神无一应答,河神却露出河凶残的笑容。
“这种事情,诸位已不是第一次处理了,都成哑巴了?还是说,你们都被人策反了?”
众人无不面露惊怒之色,不论说也话与否,都有可能遭遇无妄之灾?
众人已经明白,自己这是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就在众将陷入两难万分无助时,依然半跪在地上的敖江说话了。
“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