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郁葱轻咬粉唇,眸中闪过一抹复杂,随即就把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和小哥哥说出来。
“老晏,我忽然想起来,郁肴肴嫁给郑佳豪之后,那郑佳豪的妹妹和我不就也沾亲带故了?
既然有人强行把我的运窃走,会不会也对郁肴肴这样?
用一种特殊的术法,窃取了郁肴肴的运给郑佳倩,坐享富贵,却让所有的祸事都给这个儿媳妇来背负?”
郁葱越想越是那么回事,又道“当年战乱有不少的达官显贵都到哏都避难,说不好就隐姓埋名留下来。”
“可以先问问阎神经,我这边也会尽快让人去查哏都的情况。”虽然,晏衔觉得小罐罐脑洞大开,但事关她的安危,他也认真的放在心上。
郁葱点点小脑袋,道“行,咱先把郁肴肴的八字和郑家人的八字都弄过来,我好给阎神经去信。”
“年月日都好说,我跑趟劳改农场查一下档案,就能查出来,但时辰在这边不好打听,应该要问一下哏都的老人。”晏衔没准备从他们本人口中打听。
郁葱白嫩的小脸露出一抹奸诈笑容,道“把能调查的都查到,实在不行再用特殊手段。”
“我就这去一趟。”晏衔看了眼手腕上的大金表,时间还是比较充裕的。
郁葱给他戴上口罩,做好防护,道“看见人就离远点,保持距离。”
“好,顺利的话,我能赶回来做饭。”
晏衔告别后,骑上自行车,从白桦林穿过,抄小路往劳改农场去。
因为把病患都迁往新建的传染病医院诊治,大部分的人宁愿在滩涂劳作,也不愿意回来,生怕传染上鼠疫,这里已经十室九空。
李厂长受郑家的事牵累,还在批评教育期间,没有他盯着下面的干部都在摸鱼。
晏衔如入无人之境,迅速找到档案室。
门上挂着铁锁,里面空无一人。
“咔!”一根铁丝穿进锁眼,打开大铁锁。
推开门,一股子潮湿的味道。
档案沉积,足足码放了整个大窑洞。
郑家人是新到的,晏衔就往看起来新些的地方查阅,很顺利的就找到郑家人的那几页档案。
身份证号中间几位就是出生年月日,但没有具体的时辰。
他路过黑市的时候,还顺便打个招呼,拿了些新鲜的肉、蛋、菜。
因为走小路的关系,出了黑市基本不见人烟,白桦林也格外安静。
却有一声声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
“佳豪哥,你咋假正经呢?人家就露个肩膀你就不敢看了?”
“我对李妹妹是真心的,不敢唐突了。”
“那你当初怎么和郁肴肴那个智障未婚就搞出大肚子?”
“我是被算计的……李妹妹这么问还是不相信我,罢了……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身份配不上你……”
“佳豪哥,你是不要我了嘛?”
“我会把这份诚挚的爱意藏在心中。”
“佳豪,我喜欢你的诗,喜欢你不染尘埃的气质,更喜欢你的上进,不是你的身份,再说,你要不是受郁肴肴的拖累,我又怎么有资格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