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是得让儿子多跟他大伯大姑接触,这样,等儿子长大了,才能靠上这两颗大树。
俗话说的好,大树底下好乘凉,秦江秦溪这两个大学生,学成归来后,随便漏点或者说是指点他们一些,就能让他们受用无穷了。
为了孩子,姿态低一些也就低一些。
“他们?他们能有什么事啊!”刘琴仔细一想,还是没想到具体是什么事。
毕竟高考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秦清不争气,没考上,她自然不会对这件事给予过多的关注。
“他们一个考了三百九十分,一个考了三百八十多分,肯定会被大学给录取的,妈,咱家出了两个大学生,这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啊!”
“对了,秦清她不是也报名参加了高考吗?她应该知道这件事啊!”
“她没跟你们说吗?”刘梅暗搓搓的给秦清上眼药。
一想到刚刚秦清对自己摆出的那张臭脸,就知道她肯定没考上,就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考得上呢!
只要参加了高考的人,肯定会去看分数的,看到了相熟的人的名字,谁能忍住不多看几眼,多琢磨几下。
如果她公婆还不知道这个事,那肯定是秦清故意瞒着,没跟他们说。
“没有啊!”
不说刘琴,就连秦山都惊呆了,秦江秦溪这两个闷葫芦,不声不响的,竟然考上了大学,这是出息了啊!
“什么时候的事?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告诉我们啊!”
如果提前几天,哪怕是吃上两个月的糠咽菜,都得把这两人给请回来,在家里摆上几桌,庆祝庆祝。
至于秦江秦溪愿不愿意,那都不重要,无论怎样,她都会把人给请回来。
现在都二十五了,临时准备菜品要时间,请人要时间,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压根就来不及了。
刘梅缩了缩脖子,毫不犹豫的把秦清给卖了:“秦清肯定知道这个事,我还以为你们早就知道了呢!”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个时候,把问题往秦清身上推,准没事。
“秦清.秦清”无论刘琴怎么叫,在屋子里待着的秦清,都充耳不闻,压根就不想搭理外面的人。
屋子里的李春花,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听到外面的动静,睁开了眼睛,动了动嘴皮,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她的喉咙疼的厉害,除了嘶嘶的声音,什么都没发出来。
她的身体十分的干瘦,就剩皮包骨头了,看着还怪可怜的。
去年这个时候,她的身体还十分的硬朗,在秦清的婚宴上,还能大杀四方,吃嘛嘛香,一餐吃下一大碗饭外加一碗肉,是绝对没问题的。
今年她就不太行了,大半个月前,下雪天她出去上厕所摔了一跤,随后,又感染了风寒,现在连饭都不怎么吃了,没胃口,一天都喝不完一碗粥。
因为李春花之前的身体一直很硬朗,所以,刚开始没人把她摔的那跤跟小感冒放在心上,后面她的病情来势汹汹,虽然请了大夫上门,还开了药,但都不太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