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混说些什么!”金苗手中挥舞着剪刀,满脸怒气的盯着苏。
自从上次赵诺清及时把她从常维的魔爪下救出,没让常维欺辱之后,她心里便把赵诺清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了,即便是和她关系很好的苏也不能说半句主子不好的话。
苏立即赔笑起来,双手做出投降状,“好金苗,你别生气,是我混说,小心剪子伤了手!我这不也是替咱们主子抱不平吗?你说,咱们主子怎么就不学学付美人,在那御花园里和皇上来个‘偶遇’什么的,凭咱们主子的姿色,皇上岂会不动心?到时候怀个一男半女,后半辈子不就有着落了嘛!”
付美人是和赵诺清同一时间入宫的秀女,还未参加殿选之时,付美人便在御花园中偶遇了皇上,后直接留了牌子,如今一年过去,付美人盛宠不衰,不光封了美人,还怀了龙嗣。
后来许多妃嫔都想学付美人一般去御花园偶遇皇上,却都以失败告终甚至还闹出不少的笑话。
“主子自有主子的道理!你我只管伺候好主子就是了!”回想起昨日皇上说的话,金苗心中更是气愤不平,皇上竟说她们主子不如那什么许宝林貌美,真是替主子生气!偏偏这苏还拿主子的姿色说事,一时间,金苗说出的话也是冷冷冰冰。
苏见状,虽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却还是认真道了歉,陪着笑哄着金苗。
屋内,满脸怒气的金禾稍稍缓和了些许脸色,看向软榻上无动于衷,反而一副事不关己似的赵诺清说道:“主子,这苏怕是不能要了,要不奴婢随便寻他个错处,打发了吧!”
金禾于赵诺清来说,不像是婢女,更像知己,她总是能看出自己心中所想,好比她其实并不想争宠一事,所以,她对金禾也格外高看一眼。
赵诺清翻看着手中苏为她寻来解闷儿的闲书,浅浅一笑,头也未抬的道:“再看看吧!他并未害我,只是不懂我罢了,倒是金苗这丫头,经过常维那事后,好像长大了不少!”
金禾点了点头,金苗确实比先前要更忠心了。
她虽然和金苗一同被派来伺候主子,可她总是瞧不上金苗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深宫之中,哪能容得下这样单纯的女子?
她这样早晚是要吃亏的,果不其然,常维的魔爪就伸向了她。
人总是要经历些磨难,才能成长!
正想着,外头突然传来闹哄哄的声音,赵诺清疑惑道:“外面发生何事?”
话音刚落,金苗便从屋外走了进来。
“主子,许才人来访!”金苗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了不服气。
赵诺清忙招呼金禾和金苗为她穿戴洗漱,心下疑惑许才人为何突然造访。
经过昨日一事,赵诺清对这位许才人的印象可谓不好,随即又想,深宫之中不受宠的妃子并非都像她这般有父亲打发人给她送银子,实则大部分都是靠着宫里微薄的月银度日,虽说吃穿不需花费什么银子,都由宫里出,可除了这些,逢年过节总要给下面的人赏赐,内务府也会各种克扣,日子总是紧紧巴巴,否则许才人也不会生着病却请不到一个太医来诊治。
她虽对许才人急功近利的表现颇为不耻,却也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