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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鹃恶狠狠的朝赵荭扑过去,却见赵荭直接伸出胳膊,剪子尖冲向李云鹃,但凡她敢撞上去,绝对是与自杀无异。
到底是惜命,李云鹃宁可摔倒也没敢往前冲。
“是不是恨我恨得想把我给弄死?可惜啊,你李云鹃惜命,一命换一命你都不敢。”
“这次是给你个教训,下回你再来恶心我,给你吃的就不是这种药了。做你这种行当的女人,一旦得了那种病,就别想再赚银子了,治病也治不起,到时候你那情郎哥哥还会要你吗?”
赵荭蹲下身子,用帕子捂着嘴,故意大声的问道:“我县城的时候可是听说,你那沈文哥哥皮肉白嫩,可是靠那副好模样给狱卒赚了不少银子呢,他现在是弯的还是直的啊?”
李云鹃死死的盯着赵荭,怕不小心划破了脸,并不敢乱动,若眼神能化作利剑,赵荭定当被利剑穿心。
“啧啧,你们出来这么久了,沈文该不会没碰过你吧?你说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女人出去赚脏钱,会不会觉得这女人恶心?还是说,沈文那小白脸习惯了男人疼他,对你没兴趣了呢?”
赵荭每说一句话,李云鹃的脸色就白了一分,嘴唇都在颤抖,连自己浑身散发臭味的事都忘了。
话说到这里,赵荭也不想再为难自己,鼻子捏的太久可是很难受的。
起身往后退了几步,赵荭大嗓门的吆喝道:“乡亲们要是有空去镇上,别忘了打听一下那个小白脸的事,也是给咱们添个乐呵听听。
我可是打听过了,沈家家道中落,就是靠沈文骗女人的银子才能养活他那贱婢出身的娘,大家伙不用怕得罪沈家了。”
李云鹃显然是不知道沈家家道中落的事,大喊道:“不可能的!你骗人!沈家家大业大,咋能家道中落?”
一心想要做少夫人的李云鹃,从未怀疑过沈文那样的出身也会变成穷人,那她折腾了这么久是图个啥?
“咋地?沈文没跟你交实底儿?这可有意思了,你李云鹃自诩为聪明,想把别人当傻子骗,没想到自己个儿才是冤大头,真是现世报啊!”
赵荭大笑道:“你要是不信,就去镇上的西北胡同打听一下,沈文他娘就在那边给人洗夜壶呢,你现在这一身的臭味儿倒是不用嫌弃有味了,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不是赵荭要搞职业攻击,而是沈文母子两个本身也不是好东西,否则以赵荭的底线,不会拖一个辛苦劳作的老女人下水。
李云鹃还是不信赵荭的话,或者说是不敢相信,不愿意去信。
跌跌撞撞的离开赵家的院子,李云鹃失魂落魄的连自己的仪容都不在乎了,没人敢再靠近她。
臭味一时半会儿的散不干净,村民们怕熏了一身的臭气,又没热闹看了自是纷纷离开,甚至有好信儿的人悄悄跟上李云鹃,想去看个热闹,但也不排除是有其他想法。
“你那药真没了?”周杏花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