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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赵荭便拾掇了一个小箱子拎着,里头有急救的药,也要几张‘符’,还有一瓶灵泉水。
路上赵荭还想着,也不知道那个古怪的小丫头喝了几日的灵泉水,如今是否有所改善,等再见面的时候得留个联系方式才成。
却说赵荭被请到了后院的小花厅,丫鬟上了热茶后便退了出去,也不担心赵荭做些什么。
“劳烦赵夫人跑这一遭了,妾身这身子骨不爽利多年,还请赵夫人给看看,不论结果如何,妾身都会备下厚礼。”一个瘦若纸片人的女子从内堂走出来,朝着赵荭福身行了一礼,倒是个有礼之人。
赵荭忙福身还了一礼,抬头之际打量了女子的运势,见她没有死气,这才松了口气。
虽说赵荭不救必死之人,可这位是县太爷心尖尖上的宝贝,真无能为力恐会得罪了县太爷。
“夫人客套了,我既是女郎中,又是神婆,能为夫人看诊乃是荣幸。”客气了依据后,赵荭开始给女子诊脉。
脉象虚弱,显然是亏虚多年,但最糟糕的是女子有不好对男大夫说的病症。
隔桌而坐,赵荭尚能闻到刺鼻的味道,可见对方的病情有多严重。
搭脉的同时,赵荭也更清晰的感知到对方的运势,竟是位命运多舛的女子,且有后福。
至于是不是自己的出现,才让女子的命运有了转折,赵荭没有去多想,而是在心里琢磨着如何治病救人。
半晌不见赵荭开口,女子眼中有一抹的失落,但还是温婉的道:“赵夫人不必为难,我这病症难以启齿,许多郎中也是束手无策……”
“想要治愈夫人不难,但需要用药的同时,再改变运道方可。赵荭不敢说大话,需要为夫人调理半年后,方能确定是否要采取更进一步的治疗方案。”赵荭没敢说手术,怕吓着人了。
眼前的女子分明是产后护理不当才落下病根,这个调理起来最是棘手,靠的就是长久的养护才能好转,却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且女子有严重的妇科病,是否需要手术需要慎重,赵荭没有助手,这边也不具备开腹的医疗条件,关键是古人怕是难以接受开膛破肚的治疗办法。
最最重要的是,赵荭怕手术不成功,自己要把老命交代进去,所以综合考虑后,保守治疗是佳方案。
“当真?”女子惊喜的问道。
赵荭点头,又详细的询问了女子的症状,以及得这个病多少年,很快便写了两张药方。
“这个方子是内服,这个是用来清洗的,一个月后我再给夫人更换方子。”指了指女子的下身,赵荭感叹在古代说话不能太直白真憋屈,但还是认真交代道:“这瓶符水,乃是我师父留下的,异常珍贵。夫人每日兑在茶水里喝,这平安符也要藏于枕中,有安神之效。”
将灵泉水和写了祝福话语的平安符一并递给女子,赵荭又道:“夫人的情况不仅仅需要药石来治疗,也需要积福续命。我虽懂一些这方面的事,但不会多言,真正的积福要由心而发,请夫人自行安排便是。”
眼前的女子虽然是县令的小妾,但是县令独宠了十几年的女人,她的耳旁风可拿银子收买还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