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打辆车也打不到,半天没看到一辆出租车。
突然,临泉酒鬼紧捂着自己胸口,他哇的吐出来一大口黑血。
“酒鬼叔!酒鬼叔你怎么了!”小红毛和水蚊子都被他吐血的样子吓着了。
“大哥,你”我也很紧张。
“我不碍事,还死不了,咳。”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喘气说:“喝太多了,是惊鹿酒的副作用,我不能走了,得找个地方先歇一歇脚。”
“你喝的那种黑酒叫惊鹿酒?”我问。
他脸色煞白,点头。
大半夜一直打不到车,我们便找了个避风地方坐下休息,此时天空飘起了小雪,我递给他一根烟,他抽了一口连连咳嗽,咳出来的也是血,小红毛和水蚊子一左一右,懂事儿的帮他轻轻拍后背。
“大哥,你这很严重,要不咱去医院看一看。”我说。
“不用,去医院没用,等酒的副作用过去自然就好了。”
我点头,抽了口烟问:“大哥,如果我没看错,你刚才用的武功是南醉拳吧?”
他又咳嗽了声,点头说是。
这算是我第一次见醉泉实战,不是那种手举起来摇摇晃晃的样子,而是一种很洒脱,很随意的打法,反正很帅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