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秋雅红着眼圈,神色黯然,似乎刚才哭过一场。
“爸,大哥,大嫂。”
“爷爷,大伯,大婶。”
阮正华和阮明宇恭敬的叫道,其余阮家的人早就静立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
“坐吧。”阮华胥点点头,原本浑浊的眼睛里闪烁出老者智慧的光芒。
“爸,你这么着急叫我们回来,到底生了什么事情?”阮正华心里带着疑惑,望着老者问道。
老者垂深深叹了一口气。旁边的阮正业神色肃穆,道:“金鳞死了!”
一句话出来,整个客厅里一片死寂。
阮正华蠕动着嘴唇,瞪圆眼睛,“什么,金鳞死了?”
“大哥他死了?”阮明宇同样露出惊骇之色。
阮金鳞可是他们阮家这一脉最出色的第三代子弟,也是头号种子,无论是手段、城府、能力都无人能出其右,况且头上盯着阮家的光环,居然死了?
“难道是出车祸了吗?”阮正华震惊道。
“被人杀了。”阮正业脸上浮现出一丝怒色,身上上位者的强大气势显露无疑,他虽然在外面还有七八个女人为他开枝散叶,但最出色的便是金鳞,如今金鳞死了,他怎能不痛心。
阮正华和阮明宇,以及阮家众人脸上均是一片震惊。
阮金鳞身边还有洪叔这位坐镇的大高手保护,就算曾经其他家族派来,而且阮金鳞挟阮家的光环,谁敢杀他。
“楚总,把事情说一遍吧。”阮华胥淡淡道。
这时,旁边走出来一名中年男人,正是连夜飞机赶到西省的苗矫勇。他依附阮家,阮金鳞更是被他请入江南,却陨落在苗家,他必须要来给一个说法,否则依阮家的势力,他连护照都拿不到,到时候只要人华夏,早晚都会被阮家找到,后果更惨。
与其这样,不如早点登门谢罪,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祈求原谅。
苗矫勇将苗家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大多事情缘故都是听苗天逸说的。
说完,苗矫勇低头弯腰,“这次阮少出事,都是我的错,苗某万死不辞。”
“你的确应该死,不过最应该死的就是秦朗,居然因为一句话就杀了我儿,难道当我们阮家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吗?”阮正业一巴掌拍在扶手上,勃然大怒。
“正业,你一定要替儿子报仇啊。”秋雅眼圈一红,又哭了起来。
“你说他是徐州的第一人,武道宗师?”阮华胥脸上古井无波,胸有激雷,“区区一个武道宗师,就不把我们阮家放在眼里,我们阮家能在西省立足,成就偌大家业,不是那么好欺辱的!”
老爷子怒,众人俯。
苗矫勇的头埋得更低,他来西省做生意,跟阮家接触,自然知道一个级家族成长起来,背后是多少的血海白骨堆积起来的,那些和阮家作对的家族不是出现意外,就是全家暴毙,其中都有阮家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