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要吃那个。”面对那么多人,温杉草一点也不怯场和生分,想吃什么就让温鹊语给她夹。
祁照檐坐在旁边,程看着温鹊语忙前忙后没吃多少,他眸色不禁一沉,拾起筷子,将餐桌上她爱吃的菜都各夹一口堆满她的碗。
“吃吧,别把自己饿坏了。”
温鹊语狠狠震了半晌,才迟缓的应了一声:“哦。”
在座的人都心照不宣,都知道温鹊语和祁照檐是什么样的关系,也都没什么好稀奇的。
只是薄燃,攥了攥高脚杯,独自闷了两口酒。
末了,才起身敬祁照檐一杯。
祁照檐素来都是以茶代酒。
他对外宣称酒精过敏,没人敢置疑,也没人敢让他喝。
毕竟他坐到如此高位,只有别人来奉承他,无须他去奉承着别人。
茶酒过三巡。
差不多九点了。
温鹊语想着温杉草明天还要上学,就打算先回家。
祁照檐说:“我送你回去。”
不用……
温鹊语拒绝的话语还没讲出口,温杉草就手舞足蹈的抢先说:“好呀好呀大哥哥,我想坐你的车。姐姐的车车,站得我小腿好酸呀,都快不会走路了。”
温鹊语:“……”
刚才就应该弄张创可贴把她的小嘴给黏起来。
“你脚要是真酸,我们可以叫计程车。”温鹊语瞪着她说。
温杉草轻轻哭闹,“呜不要,我就要坐大哥哥的车。”
“那走吧。”祁照檐让几位经理留下来招待薄燃他们后,就叫着温杉草先走出包厢。
温杉草立即蹦蹦跳跳的跟着祁照檐一起走,生怕再慢一步,就会被温鹊语拎着去坐计程车似的。
温鹊语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