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城市被笼罩在雨幕后,天空中突如其来的闪电,惨白的光映得整个卧室明晃晃。
路念笙跪趴在床船上,被身后粗暴的动作逼的往前倒,浑身几乎快要散架,刚一起身就被身后的男人按住了她突兀的脊梁骨,硬是将她按下去。
她眼底有泪光,想要往前爬避开,又被男人掐着腰控制住。
“叫我回来不就是为这个?”傅子遇弯身,一把抓了她头发迫使她侧脸看向右边柜子上大大的穿衣镜,他在她耳边喘,息,“路念笙,看看你自己下贱放荡的样子,哪里配得上当傅家少奶奶?”
傅子遇在船上对她的羞辱,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路念笙以为自己早就习惯,可心口还是鲜血淋漓地痛,视线对上镜子里面模糊纠缠的两个身体,又是一道闪电让她看了个清楚。
身后的男人哪里还有平日里清冷俊逸风度翩翩的样子,完全可以用狰狞来形容,而她被他压着,绝对弱势的姿态刺伤了她的眼。
她闭上双眼,笑得很病态:“就算配不上,我也已经是了……”
话音湮没在又一次的攻击里,他刻意用很大力气,这场船事于他而言是发泄,于她而言只是无尽的折磨。
路念笙以为自己会死在他身下,然而没有,漫长的半个夜晚过去,窗外雨势回落,淅沥淅沥地敲打着玻璃,傅子遇从她身上离开,点了支烟。
烟气随同沉默在房间弥散,路念笙浑身痛,像个破败的布娃娃一样平躺在床上,侧脸看着窗外,而傅子遇低沉的男音在很久之后才响起。
“路念笙,我没见过你这样没皮没脸的女人,这样的婚姻有意思?”
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早些签了离婚协议,对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