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觉得这完全是在鬼扯。
可她做过几次激光手术,丝毫作用都不起。
如今,她不得不把大师说的话再次勾上心头,晚上奈奈坐在弟弟房间,右脚勾着弟弟的椅子,“偃觉,和男人上床,这胎记真的能消?”
弟弟正儿八经做作业,一张帅气的脸涨的通红,“钟馗,这种事不要和我讨论,我还未成年。”
霍奈奈白他一眼,“霍偃觉……你再叫一次钟馗,我把你作业本撕了。”
弟弟一动不敢动,要问这个家最大的是谁,非霍奈奈莫属。
妈妈,心里只有她,爸爸,宠着妈妈,一句重话不敢说她,弟弟,更是,唯她马首是瞻。
主要,霍奈奈聪明,一大学霸,弟弟的作业有时候是她代为操笔的。
因此,就目前来说,假如这姑娘的脸长得稍微正常一点,那么就是个混迹魔王无疑。
沉默半晌,弟弟憋着气,“要不你试试呗,那个大师不是说你的良人在重庆,姓谭嘛?谭家是重庆新上任的大政权之一,地方书记都巴结的人物,不会差到哪去,谭家有两位公子,一位叫谭孔厚,一位叫谭各庄。”
瞧瞧,给弟弟一杆子,他就能支撑起整个地球。
一看,妥妥的干大事,从政的好料子啊。
门派关系,利害关系,扒的一清二楚,和这个神经末梢被剪断的姐姐是两种货。
“那我是睡谭孔厚,还是谭各庄?”
弟弟继续憋气,“还是谭各庄吧,谭孔厚年方三十,孔武有力,而且即将结婚,大师说的良人应该不是他。”
霍奈奈颇为欣赏的看着自个弟弟,“你确定是他?”
弟弟沉了口气,“应该是,不是说睡一次胎记就会小一点嘛?你可以挨个睡一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