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爷,什么时候才能算时机合适?”安荔浓疑惑,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石河村的人愚昧无知而视而不见?
安荔浓觉得自己是天生的劳碌命,明明想要当一条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咸鱼,但看到安国邦操心也跟着操心,看到石河村人愚昧无知就烦躁焦急。
安荔浓不明白,为什么小说的女主能轻轻松松随随便便就心想事成?而她,想做点事,怎么就这么这么难?
她不过是想改变石河村人陈旧落后的思想而已,为什么会有一种难以上青天的错觉?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也找不到办法,被撞到头破血流也无从下手。
难道一定要等到那个转折点之后?她才能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但现在才71年,距离转折点还有好几年呢。
再说,如果村里人的思想不改变,即使机遇真的来了也抓不住。安荔浓相信,真到了那时候,石河村人肯定是要对从天而降的机遇嗤之以鼻。
安荔浓长长的叹口气,很无力。
看着脑门上刻着‘忧国忧民、为国为民’的安荔浓,正啃着红薯干的安九爷停顿了下,突然就笑了起来。
安九爷勾起手指在安荔浓的脑门上毫不客气的用力一弹,“小小年纪就忧国忧民,小心长不高。”
“小孩子,就应该好好长大,不要想太多。”
安荔浓嘟嘟嘴,“我这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呵。”安九爷冷冷一笑,“说得好听是为了大家,关心大家;说得难听,就是自以为是的想太多。”
安荔浓气得直瞪眼,一双大又圆的眼睛瞪成青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