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的打扫时间,冬尘不知道为什麽方旭没有到顶楼来喂狗。她拿着盛好水的花器站在那只土狗面前,土狗也站得直挺,抬头望着她。
她说:「你的主人今天偷表了,现在又失踪了。他这样你觉得没问题吗?」
土狗竖起的耳朵动了动,眼神笔直没有闪躲。
冬尘看向一旁制作到一半的狗屋,上面沾了一些暗sE的红渍,那是方旭钉狗屋时戳伤手的血,瞧那血量是戳伤了好几次,看上去就像电影里被下血咒的东西。
有时冬尘觉得她与那只狗一样,被方旭用力的对待着。
只是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毕竟那可能是她之所以看他如旭日的原因。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方旭给她拨电话了。
「喂?」
「是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电话那头的方旭开朗地问:「如果啦,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刚好在翘课去网咖的路上遇到以前国中结下梁子的一群混帐,我是说如果喔,如果我被他们堵进Si巷子里,现在他们朝我b近,我往後退已经快要没路了,他们要我下跪就饶我,我是要跪呢,还是跟他们打起来b较好?」
老天爷啊。
这形容真是相当具T啊。
冬尘扶住额角地闭眼叹息,两秒过後,她睁开眼睛,语气平稳得不可思议:「胜算多大?」
方旭听着沈Y下,「百分之八十。」
接着冬尘听见电话那一端传来一堆男子的讪笑,他们笑方旭连打架都要问人,要不要连上厕所都问妈妈。那耻笑的态度让冬尘一GU火从胃里烧上来。
挂上电话前,冬尘只说了一个字。
「打。」